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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第1页）

第六卷15、幕后人物某

作战的14万奥地利军队全部返回本土，另外派遣了一个军前往皮埃蒙特&ldo;维持秩序&rdo;。8月，伊丽莎白皇后偕同奥尔夫&iddot;哈利&iddot;冯&iddot;文斯特男爵再次前往斯太尔。

这一次，奥地利皇后将保险箱内的全部机械图都带在身边。她所能记得的并且能被这个时代生产出来的东西不多了。在解决了金属提炼、锻造问题之后，金属定装子弹变成当务之急。

普鲁士的克虏伯企业对于金属冶炼很有一套，但是由于伊丽莎白皇后的审美观更倾向与小巧轻便的个人武装，对克虏伯的庞然大炮并不是很感兴趣‐‐在没有以内燃发动机为动力的年代，巨炮的运输很是个问题，这也使得克虏伯大炮更多时候仅仅作为一种具有威慑力的象征存在。

金属子弹几乎没有什么技术难度，之所以没有被生产出来，乃是局限于枪支的装填方式与枪管的膛线问题，也跟金属的提纯有很大关系。

伟大的诺贝尔发明了无烟火药，这种更稳定的火药作为传统黑火药的升级版本，成为推动弹头的能量来源。

杀戮时代提前到来了。

保密工作是伊丽莎白皇后严格要求三令五申的，日耳曼人的精细在斯太尔被发扬到极致。

&ldo;我们严格控制所有金属和火药的用量，每个月的自然损耗几乎小到可以忽略。&rdo;负责统计的主管向约瑟夫沃恩德尔及伊丽莎白皇后汇报，&ldo;并且我们进行了严格的保安措施，尽量选择那些老实谨慎的本地居民成为我们的工人。&rdo;

这已经是19世纪的欧洲小城所能做到的极致了。伊丽莎白皇后也总不能提及保密问题，这样会显得对斯太尔居民的严重不信任，会让约瑟夫沃恩德尔觉得皇后对他的工人不满意。

&ldo;拉森堡小姐，您可以放心&rdo;，约瑟夫沃恩德尔向合伙人保证：&ldo;对于您要求的保密问题，我也很在意。我是奥地利人，为了祖国，我会尽力维持我们在技术上的先进。&rdo;

如今……当然无法继续保持伪造的身份。全欧洲没有人不认识奥地利皇后，约瑟夫沃恩德尔做出&ldo;我不揭穿事实&rdo;的样子，一本正经的继续称呼合伙人为&ldo;拉森堡小姐&rdo;；深有疑问的统计部主管几次都要脱口而出&ldo;皇后陛下&rdo;，总算及时的克制住了。

&ldo;沃恩德尔先生，我想你也应该明白，这种军事装备的技术先进性很难保证能够长期保密，我只希望在尽可能长的时间内领先就好了。武器这种东西，向来是为了战争服务的，对于奥地利来说的有可能的敌人们，一定会想尽办法来取得我们的先进技术。&rdo;伊丽莎白冷冷地道：

&ldo;所以不要觉得我过分担心保密问题。奥地利的前途可能会终结在一场可怕的战争中……&rdo;

没有人觉得这个可怕的前景会成真。

&ldo;您太过于忧虑了。&rdo;奥尔夫小心翼翼地说：&ldo;我觉得奥地利目前的技术优势，很显而易见。&rdo;

&ldo;很显而易见的会被其他国家发现并且仿造吧？&rdo;

&ldo;您要相信奥地利人的爱国热情。&rdo;

&ldo;我更相信人性本恶，没有什么是不能被标上价格出售的，即使爱国心也是如此。&ldo;伊丽莎白有点太沉迷于金钱的&ldo;魔力&rdo;，&ldo;也许我是过分紧张了，希望沃恩德尔先生能够让我安枕无忧。&rdo;

&ldo;……&rdo;

…

约瑟夫沃恩德尔曾经满是困惑地问奥尔夫，&ldo;这仙……这位拉森堡小姐，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天才的设计？&rdo;

&ldo;她是天才。&rdo;奥尔夫淡淡的说。

&ldo;……我不否认这个事实，但是‐‐&rdo;约瑟夫沃恩德尔把眉头拧成乱麻：&ldo;好吧我们都知道她是我们的皇后，美丽的可爱的温柔的皇后……&rdo;约瑟夫沃恩德尔脸上露出白痴一样的痴迷的微笑，&ldo;我始终就没有想明白，为什么皇后会懂这些呢？&rdo;

&ldo;天哪，约瑟夫！皇后为什么就不能懂这些呢？她很聪明，很……&rdo;这段时间内，奥尔夫跟约瑟夫沃恩德尔建立了革命同志般的友谊，&ldo;很有创造力。我的意思是，她是奥地利的国宝。嗯，我说的没有半点夸张。你知道，皇帝陛下对皇后百依百顺。真的，我没有半点夸张。&rdo;奥尔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ldo;我的设计师们都疯狂了。&rdo;

&ldo;哦，约瑟夫&rdo;，奥尔夫拍拍沃恩德尔的肩膀，&ldo;你的设计师们绝对会继续疯狂下去的。&rdo;

&ldo;你知道，奥尔夫，有些东西就是这样，有时候你缺的就是那么一点点，而皇后陛下的图纸就经常是给了我们缺的这一点。这太令人惊喜了……但是给人的感觉似乎……似乎太过于顺理成章，有时候我甚至都觉得有点……&rdo;约瑟夫沃恩德尔不知道该怎么形容&ldo;哎，就是那个意思，你明白了吧？&rdo;

奥尔夫轻轻摇头，又点点头：&ldo;不必想那么多，有时候糊涂一点更好。总之，紧跟皇后没错的。&rdo;

…

英国的维多利亚女王以及英国首相都对奥地利在上意大利的表现又惊又喜，奥地利军队就像一个整天瞌睡的顽童，突然流利地背诵出了四书五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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