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么美丽的舞姿,也不过眨眼间就结束了。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那些纨绔子弟们。
撇开他们连续挨了几次打,这老脸老胳膊老腰老腿,被摔的青紫红肿不说,就光凭身上的疼痛,就让他们痛苦到表情狰狞,在地上挣扎扭曲着。
沐晚歌站在他们面前,上扬的嘴角只有冷漠和严肃:“现在,还不道歉吗?”
有几个挨了打,吃了苦,已经不敢说话,想打退堂鼓妥协了。
但还有几个被惯的目中无人,越是被欺负,就越是要争口气。
他们疼的龇牙咧嘴,都还指着沐晚歌,言语之间满是鄙夷辱骂:“连烟柳巷的脏女人你都敢雇佣,你也肯定是不知羞耻的女人!那种肮脏不堪的女人做出来的东西也是脏的!
大家伙都听好了,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是不能用她们家的东西!一群不洁之人做出来的东西,有辱名声!这个于檀,以前不知道伺候过多少男人,她做出来的东西,你们敢用吗?用了不怕变得和她一样脏吗!”
他们几个本来是恼怒的辱骂沐晚歌和于檀她们。
但后来索性破罐破摔,也不要什么面子形象了,直接扯着嗓子大喊,让围观的百姓们全都听到了。
女子的清白何其重要。
没有任何姑娘敢用自己的清白做赌注。
光是听这番话,就如同洪水猛兽一般,让周围的百姓们瞬间慌了神,白了脸色。
因为他们当中,有好些姑娘都买过檀香铺子的护肤膏脂,也有不少人刚准备来买。
“什么?檀香管事的那女子,曾经是烟柳巷出来的?”
“之前就听这些少爷们提到过烟柳巷,本以为是泼脏水,没想到是真的。”
“肯定是那里的姑娘,否则,怎么会被这几个玩世不恭的少爷盯上?”
周围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本来都只是看热闹的态度。
但现在却弄的人心惶惶,对于檀也指指点点,看向她的眼神更是带着唾弃和厌恶。
在这样的舆论围攻之下,再怎么坚强的于檀,内心也有些崩溃。
她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像梦魇一样缠绕着她,而且是这辈子都洗不掉的黑暗,就这么被当众揭开,血淋淋。
即便她已经从那旋涡深渊中逃离,也始终无法摆脱当年的影子。
于檀的脸色苍白憔悴,紧捏着的双手微微颤抖。
众人的指责辱骂,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只想逃避躲开。
沐晚歌的表情也逐渐冰冷森寒,没有半点玩笑的态度,取而代之的是薄怒。
她真没料到,这群人好歹也是有身份的富家公子,没想到言行如此不堪下作,还不如泼皮流氓。
得不到就想毁掉,实在令人不齿。
“你这张嘴既然不想要,本小姐就替你废了!”
沐晚歌的眼神凌厉,燃烧着腾腾怒火。
她扬起手,将力量汇聚指甲尖上,隔空一巴掌扇去。
呼——
空气中卷起一阵气流,如同锋利的匕首般,从说话的那卑鄙少爷脸上狠狠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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