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架从来不会手下留情,至少曾经是这样。
在众神还行走于人间的蒙昧时代,在星辰都被掌握的混沌纪元,每一次交锋,每一场战斗,都伴随着伟大灵魂的陨落、权柄的易主、乃至世界规则的震颤。
那时,留情即是自毁,留手便是葬送。力量的对撞,唯有纯粹与极致。
而现在……
我却要在这里,在一个人声鼎沸、宛如盛大戏剧舞台的场地里,煞费苦心地思考,如何让一个连力量本质都未曾触摸的蠢货,“体面”地输掉一场过家家的决斗。
这个世界,果然改变了太多。或者说,是我曾经熟悉的很多东西,早已沉入了时光的流沙。
思绪翻涌不过一瞬,对面的阿尔王子已经迫不及待地发动了攻击。他没有亲自上前,而是猛地一挥手,向空中盘旋的狮鹫发出了指令。
“唳——!”
一头格外雄壮、显然是头领的狮鹫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双翼一震,带着凌厉的风压和凶悍的气势,如同一支离弦的银色箭矢,朝着我猛扑而下!
锋利的鹰喙和覆盖着坚硬鳞片的狮爪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显然被施加了强化魔法。
观众席上响起一片惊呼。
我站在原地,动也没动,甚至没去看那俯冲的巨兽。就在它即将撞上我的刹那,我才随意地抬了抬脚。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
俯冲的狮鹫,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被我看似随意抬起的脚,精准地踩在了脑袋上,庞大的身躯连同那股冲力,被硬生生按进了沙土地里!
激起的沙尘比刚才我落地时还要夸张。
狮鹫发出痛苦的哀鸣,徒劳地挣扎,翅膀胡乱拍打,掀起更多尘土。我低头看了看脚下这头畜牲,它的眼神里充满了原始的恐惧和不解。
有点碍事。
于是我弯下腰,双手分别抓住了它那对奋力挣扎、足以掀翻重骑兵的宽大羽翼根部。
入手是坚硬骨骼和强韧筋肉,但对龙的而言,和稍微坚韧点的皮革没什么区别。
然后,在所有人——包括那头狮鹫自己——反应过来之前,我双手向两侧,轻轻一扯。
“嗤啦——!!”
令人头皮发麻的、如同最厚实的帆布被暴力撕开的刺耳声响,掩盖了狮鹫瞬间拔高到极致的惨嚎。
两片还带着血肉和部分肩胛骨的巨大翅膀,被我像撕开一张旧羊皮纸般,随手从它身体上分离,扔在了一旁沙地上,鲜活地抽搐着。
失去翅膀的狮鹫瘫在坑里,只剩下嗬嗬的进气声,再无威胁。
整个竞技场死寂了一秒,随即爆发出海啸般的惊呼和倒吸冷气声。
天空中其余几头盘旋的狮鹫发出惊恐到极致的悲鸣,再也不敢停留,如同看见了天敌的麻雀,头也不回地朝着四面八方仓皇逃窜,瞬间就成了天边的小黑点。
就在这短暂的空隙,阿尔王子没有因为我徒手撕狮鹫的暴力场面而退缩,也可能他的愚蠢和愤怒压过了恐惧。
他趁着沙尘未散、众人注意力被狮鹫惨状吸引的瞬间,身形如同鬼魅般从侧翼切入,手中那柄华丽长剑直刺我的肋下!
剑锋上缠绕着暗紫色的、明显带有腐蚀和剧毒属性的魔力光芒。
不止如此,他空着的左手连连挥动,数道色泽诡异、气味刺鼻的魔法粉尘、几枚无声激射的淬毒细针、甚至还有一个拳头大小、嗡嗡作响、一看就蕴含不稳定爆破能量的金属球,劈头盖脸地朝我笼罩过来!
标准的不限手段,阴险而狠辣,毫无王储气度,倒像是街头混混的偷袭。
我皱了皱眉。
倒不是怕这些玩意儿,主要是……味道太难闻了。各种劣质毒素、腐败魔法材料混合的气息,简直是对嗅觉的污染。
很难想象以香料着名的国家,王储会使用这样的东西。
我赶紧露出一个“错愕”的表情,仿佛没料到他的偷袭如此迅捷阴毒。
我“慌乱”地侧身,让那淬毒长剑擦着盔甲划过,带起一溜火星和嗤嗤的腐蚀声。
同时,我也“不小心”吸入了一点毒粉,身体晃了晃,动作似乎变得有些“迟缓”,对后续那些暗器的应对也显得“手忙脚乱”,让几枚毒针钉在了手臂的盔甲上,那个金属球更是“堪堪”被我“险之又险”地用一道仓促的冰墙挡住。
我觉得我真的有很努力地在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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