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曈把房屋合同重新塞回密封袋,嘴角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那以后我就是房东了。”纪曈说。
顾临:“是的,房东先生。”
纪曈把合同放回原处,一转头,顾临单手撑在床上,正看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
夜灯还开着,在顾临眼底和高挺的鼻梁上打落一大片阴影。
两人安静对视着,呼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交缠在一起。
纪曈眼底从微微湿润到一点一点红透,衣摆被撩起的瞬间,两人动作同时停住。
比以往都要汹涌的潮气席卷。
顾临呼吸很重,打在纪曈下巴上,纪曈很轻地抖了下。
顾临阖上眼,将胸腔里的潮气挤干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抬手,纪曈怎么被掀起的衣摆,就怎么被盖上。
顾临撑着床起身。
还没下床,袖口被纪曈拉住:“…去哪。”
顾临言简意赅:“浴室。”
纪曈没松手,就这么攥着。
他沉默良久,最终软着腿从床上爬起来,侧过身,拉开床头柜抽屉,深吸一口气,一把抓过那些乱七八糟从超市买的东西,“啪”地一下,拍在床头柜上。
动作太大,连床头柜上的香薰都晃了下。
纪曈紧闭着双眼,如就义般往后倒在枕头上,手朝两侧一摊,视死如归说出三个字——
“来、来吧。”
顾临:“……”
“…很晚了,我帮你。”
这个年纪,都是男生,又是男朋友,亲成这样怎么可能没反应。
只不过当时两人中间还隔着一条被子,而纪曈的反应又来得比顾临慢一些,等他往上勾腿想藏事的时候,顾临已经起身了。
就差那么一点。
纪曈根本不敢睁眼,拿被子盖在身上,又抬手盖住通红滚烫的脸。
主卧很安静,纪曈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
人呢?
纪曈生生咽了口唾沫,久未听见动静的紧张感逼得他睁开眼睛,又微微张开五指,从指缝中往外看。
顾临还站在那,一动未动。
“站那干、干什么,快点弄,明天还要早、早起。”
顾临太阳穴一鼓一鼓地发胀,为这人粗糙的神经。
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还敢把那些东西拿出来。
眼睛的干胀似乎蔓延到眉弓和眼眶,顾临揉了揉鼻梁,他阖眼,又睁开,敛住所有表情,朝着床头走过去,然后伸手,将一盒安全套捡起,站在床侧,慢条斯理地拆开。
顾临就站在夜灯正下方,投下的阴影将纪曈大半个身子裹住。
纪曈重新盖住脸。
视觉的消失让耳朵变得更敏感敏锐,他清晰地听见顾临拆那东西的动静。
先是最外层透明的塑封,再是包装纸壳,最后……
同样是塑封,可那个小方块的声音和最外那层薄薄的透明封层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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