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然开始给白白讲《我的父亲》。
绘本上用生动形象的图画来描述“父亲”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存在,描述“父亲”的概念。
不知道白白有没有发觉,奚琪是听出俞景然的声音有些紧张,似乎在忐忑白白是不是接受这样理解“父亲”的概念。
奚琪明白俞景然的做法,对方显然是想让白白称呼自己为“父亲”。
从称呼上来说,“爸爸”是一个很亲昵的称呼,“父亲”更多的是威严和敬重。
很好,以后就让俞景然扮黑脸,训孩子以及辅导作业的事情由“父亲”来。
奚琪偷笑着。
白白安静地听完一遍后没什么太多反应,只跟俞景然说:“我还要听一遍。”
这是白白的常规操作,第一次听某本绘本后经常让大人再讲一遍,讲个三四遍他能背下来后就心满意足。
奚琪坐在沙发上一边玩消消乐,一边看着俞景然把《我的父亲》讲了三遍,白白把绘本拿过去像模像样地开始自己讲,基本都讲对了,哪些内容对应哪一页完全没错。
俞景然安静听着,目光很专注。
听白白自己念一遍后,俞景然试着开口说:“白白,我是你的父亲。”
虽然口吻听起来很正常,但奚琪能感觉到语气中的紧绷。
白白放下绘本,似乎是出于好奇地重复一遍:“父亲?”
俞景然点头:“是的。”
奚琪也跟着坐在地上和白白解释:“白白,你是爸爸跟俞景然叔叔一起生的,从称呼上来说可以叫我爸爸,叫他父亲。”
白白对于这些称呼确实没有太多的概念,就像小孩子偶尔会跟着家里人喊“老公、爷爷”这样完全错位的称呼一样,其实不懂这些称呼背后的含义,只是单纯在模仿大人。
小孩子需要长期的社会生活,才能慢慢理解这些称呼背后的含义。
奚琪笑着告诉白白:“白白,以后要叫他父亲。”
白白刚听过绘本,可还是对“父亲”这个称呼没有太多的了解,听到奚琪的话后好奇问:“俞叔叔是父亲吗?”
奚琪点头:“是的。”
“哦。”
白白坐在地上摆弄绘本,好像对这件事情没有反应。
奚琪看时间差不多,就问白白:“今天要爸爸给你洗澡,还是父亲给你洗?”
结果白白回答:“不要俞叔叔洗。”
奚琪实在忍不住,一下就笑倒在俞景然身上。
太好玩了,感觉刚才好像是白教。
白白是个很固执的小宝宝,称呼这件事情第一次说叫什么就会一直叫什么,很难改变他的固有观点。
奚琪看着俞景然,用眼神询问这种情况该怎么办,俞景然倒也没有多失落,只说:“先洗澡睡觉。”
洗完澡上床又是固定的讲绘本时间,奚琪讲完三本后关掉大灯,只留下光线较暗的床头灯哄睡。
白白睡觉前喜欢听点东西,比如说儿歌和B站的一些绘本故事,今晚奚琪躺在床上问白白:“想听什么?”
白白躺在床上,似乎是沉浸式地玩手指,看着自己粉嫩圆润的指尖和弧度漂亮指甲,在研究手指为什么长这样。
奚琪也不催,干脆把手机放一边自己平躺在床上,用一个安详的姿势培养睡意。
但睡意还没培养三分钟,白白暖呼呼的大头就贴过来,躺在奚琪的枕头上说:“爸爸给我留一个位置。”
奚琪往旁边挪了挪,给白白留出一半的枕头。
白白躺在奚琪的枕头上,转过来抱着奚琪的头蹭蹭。
奚琪也笑着蹭了蹭,又问一次:“白白今天还听故事么?”
白白放开奚琪的头小大人似地用手拍了拍说:“我肯定是要听托马斯的。”
奚琪用手机给他放托马斯的故事,放的时候屏幕扣在床上,只给白白听声音。
手机里在放《淘气的托马斯》,白白听到一半问奚琪:“爸爸喜欢哪辆小火车呀?”
奚琪:“我喜欢托马斯,白白呢?”
“我肯定是喜欢培西,培西六号,跟我的小海螺一样。”
奚琪回想白白这两次说话,发现白白又学会一个新句式。
“我肯定……”如何如何。
自从学会说话后,白白嘴里时不时会蹦出一些新词和一些新句式。
刚会说话时白白只会说叠词,不会说“我”,都是自称白白。
后面过了几个月,不知道什么时候白白会说“我”,还会说自己的大名。
现在白白慢慢学会转折和一些语气词。
比如说今晚就忽然灵光一现,也许就是在刚才玩手指的时候,学会了“肯定”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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