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酒真辣。继而,白寡妇又给他满上,一杯接着一杯,根本停不下来。即便酒量再好的人也经不起这么喝,不多时,长渊那张黝黑的脸隐隐泛红,眼神迷离。不知何时,白寡妇将小儿子打发走。屋内,只剩下他二人。窗外越来越暗,油灯燃起,灯光昏黄,随着热腾的酒意上头,气氛被烘托的愈发暧昧。见时机差不多了,白寡妇放下酒瓶,垂下眼帘,故作可怜。“呜呜,陈大哥,其实我有一事相求,小宝快上初中了,可我手里······实在是没钱,你能······”啪!菜盘子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正在演戏的白寡妇惊得眼皮一跳,脸上闪过心疼,双手攥紧摁在胸口,努力安慰自己冷静。哪曾想,安慰还未结束,长渊一句话直接让她汗毛乍起。“白妹子,这么多年了,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意吧。”白寡妇往旁边坐坐,拉开距离:“陈大哥,你醉了。”长渊摇摇晃晃,语速缓慢且真诚:“想当年,你我一见如故,却苦于孩子不能随心所欲,现在好了,孩子都大了,咱们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咱们的事情呢?”此言一出,白寡妇‘蹭’的站起身,手足无措,将先前组织好的语言忘得一干二净,她慌了。这些年,原主从未逼迫过她,一直恪守本分,默默无闻的对她好。也因此,白寡妇从未想过会这么一天,长渊的突然袭击,吓到了她。“陈大哥,你别乱说,我一直把你当哥哥。”她推脱道。长渊眼底划过讥讽,很快转为愤怒:“哥哥?白妹子,这么多年了,我对你什么心思难道你不清楚吗?你我怎么可能做兄妹?”“怎么不能!”白寡妇语气急促,“反正这些年我一直拿你当哥哥,咱们相处的还挺好。”长渊一哽,他都懒得说。只有原主一个人费劲巴脑的付出全部,当然相处的好。见他黑着张脸不说话,白寡妇心慌意乱,孩子小,她还不想失去这个提款机,咬唇犹豫几秒,她落泪道。“陈大哥,咱们一直像之前那样不好吗?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不好!”长渊猛地起身,拍着桌子喊。霎那间,气氛凝固,两人急赤白脸的对峙。今天来,长渊就打着翻脸的准备,这又不是家里那俩逆子,血脉相连,扯不清理还乱,趁早解决趁早安生。原主先前自愿给的他不讨回,但今后,可别想占他一丁点便宜。“白小梅!”长渊指着门外,怒吼道,“这胡同巷几百户人家,谁不知道我对你什么心思,合着你一直在跟我装傻充愣?”“你小声点,小声点······”白寡妇急死了,眉头紧蹙,时不时瞥一眼外边,生怕被人听到。实际上,早在长渊吼第一声的时候,隔得近的几家院子就听见了。这会儿,大家正各自躲在墙根下聚精会神的偷听,两个逆子也在。窗户纸上,照印出两道对峙的身影,正是长渊和白寡妇。“我不!”长渊主打叛逆,拔高音量,更痛心疾首,“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会是这种人,算我看错你了。”“我······”白寡妇试图解释。奈何长渊压根不给机会,仿佛非常艰难才做出的决绝:“从今往后,你我老死不相往来,之前种种就当是我喂狗了!”掷地有声,铿锵有力。这还不算完,长渊直接走了。白寡妇打死都没想到今天的发展竟是这样,她整个人还像是做梦一样,没反应过来。一直等人踏出房门,她才倒吸一口凉气,瞳孔剧烈颤抖,迈步追出去。“陈兴达!”她扶着门框,泪流满面,欲言又止,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此时,另外三家人排排蹲在自家的屋檐下,端着碗,看着他们,八卦欲望强烈。“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有些事我也是身不由己,你难道就不能理解我吗?”白寡妇控诉。长渊脚下一顿,不算高大的身躯佝偻起来,回身质问:“那他是谁?”“什···什么?”白寡妇施法再度被打断,她另一只手也扶住门框,咽了咽口水。其实,长渊什么都不知道,但他算过白寡妇家一个月的开支,原主的工资加上她的完全覆盖不了,那多出来的钱哪里来的呢?刚刚他就是随口一炸,哪曾想,还真炸出点不可言喻的东西。见此,长渊立马露出受伤的神色:“你实在是···太让我心寒了!”怒摔唾沫,他愤然离去,钻回屋内,睡他个三天三夜。至于外边怎样那就和他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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