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揶揄:“那昨日前日大前日,祖母怎么不说这话?”
江老夫人倒打一耙:“我还不是怕你脸上过不去,不敢同你说实话。好孩子,快去罢,别让祖母担心。柳嬷嬷,送朝朝回去。”
江稚鱼一步三回头。
转过影壁,她谢绝柳嬷嬷相送,细细叮嘱柳嬷嬷两三句,这才离开寿安堂。
连着五六日不曾见到“未婚夫”,江稚鱼故技重施,又去赁行为自己租借马车,打算前往“未婚夫”住处打卡。
掌柜笑着接待江稚鱼:“姑娘不用给银钱了,吴管事在我这垫付了三年的车马费,姑娘若是有需要,只需同我说一声就好了。”
……
碧空如洗,鸟惊庭树。
吴管事颤巍巍侍立在廊庑下,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昨日江稚鱼没来,他还能推脱说是下雨的缘故,前日是脚伤未痊愈。
那今日呢?
今日又该找什么由头?
吴管事冥思苦想,差点没听见陆砚的声音。
待回过神,吴管事忙躬身入屋,脱口而出。
“主子,老奴真真在赁行垫付了三年的车马费,一点银子也没有昧下。许是那姑娘今日有事,这才没来。”
陆砚冷不丁抬首:“我说想见她了?”
“没有,当然没有。”
吴管事惜命,连连摇头,暗暗在心中吐苦水。
您没说,只是脸色不好罢了。
吴管事战战兢兢:“主子有什么事吩咐?”
话音未落,忽见门房有人来报,说是江稚鱼来了。
吴管事喜出望外,抚掌大乐:“那还愣着做什么,快请进来。”
陆砚面无表情:“不见。”
吴管事呆滞:“这、不好罢?人家好不容易来一趟,主子怎可将人拒之门外,未免也太决绝了。”
陆砚:“……嗯?”
吴管事马不停蹄改口:“不决绝不决绝,主子做事自然有主子的道理。我这就去找那姑娘说清楚……”
门房尴尬挠头:“其实,那姑娘没进来。”
吴管事大惊:“什么?”
他飞快捂嘴,“她没进来,那是特意送东西过来了?这姑娘还真是好心,也不知道她脚伤好了没有,竟大老远特意送东西过来。”
陆砚淡漠:“不收。”
吴管事语塞,绞尽脑汁,他比划手脚,好言相劝。
“主子,怎么说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
而且陆砚若真的不想见江稚鱼,怎会连着两回拒绝京城的旧友上门?
不就是怕江稚鱼突然造访,跑空了吗?
对,一定是这样。
吴管事胸有成竹。
门房被挤在中间,弱弱出声:“那个……”
吴管事猛地回首:“那姑娘送了什么,难不成又是她亲手做的吃食?”
“不是。”
“那定是郑老先生的画作了。”吴管事信心十足下注。
门房挠脸:“也不是。”
陆砚不耐烦:“到底是什么?”
门房几乎将脑袋扎入地里:“那姑娘只远远看了一眼,就、就走了。”
陆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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