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置可是当初找风水大师算过的,东南方,利财利德,四象俱全之局,福泽深厚,荫蔽后人。”“这么一搬,岂不是要断了家族的脉啊!”“到底是谁?”“到底要迁不迁坟?”无数的疑问和喧闹汇在一起,充斥了整间会议室。“安静!”沈德华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要吵架滚回家吵去!”这么一吼,场面平息下来。他清清嗓子,说:“我们今天谈这个事——”话没说完,会议厅的大门被重重地推开。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门口,商刻羽迎着无数双瞪视的眼睛,进门。一时间,寂静如死,靴子的鞋跟落在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清晰可闻。“你来干什么?”沈德华皱紧眉头,“这是沈家的事,和你一个外人无关。”“外人?”商刻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你当初来找我,说‘大伯求你了,把股份让出来’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态度。”沈德华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起,“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来找过你!”商刻羽只是斜眼瞧着他,从气势上,他就矮了她一头。席间的氛围异常诡异,人们面面相觑,敢怒不敢言。商刻羽微微侧目,把眼光从每一个人脸上横扫过去。一个、一个、又一个,然后,停留在那个坐轮椅的人身上。那人一哆嗦,不禁握紧了扶手,手心全是冷汗。“二叔,好久不见,怎么有兴致坐上轮椅了?”商刻羽似笑非笑。轮椅上的人僵硬不敢动。“车爆胎,然后出了车祸是吧。”商刻羽偏过头轻笑,眼光在四面搜寻了一番,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三叔呢?”轮椅上的人哽咽着,战栗着,似乎费了好大劲才克服心中的恐惧,“他……他……他在医院。”“啊,是我记性不好。”“我想起来了,三叔前阵子开车,不小心锁着车冲到湖里去了,现在还在医院里起不来,是吧?”她一连串的问话,无人敢回答。“你们以为我不知道沈家是靠什么起家的么?我不过是来讨回来了。”“你不要乱说!长辈都在,哪有你这个晚辈顶嘴的份!”拄拐杖的老人疾言厉色。他是在场的人中年龄最大、辈分最高的。商刻羽瞥了他一眼,声音平静:“试问,沈兆康在哪里?”沈兆康是她父亲的名字。“他在哪里你最清楚!”老人用力地敲着拐杖,“你这个不孝女!”商刻羽大笑起来。笑声荡过每个人面前,仿佛给了每个人一个巴掌。偌大的空间里,鸦雀无声。她在老人面前站定。“放心,我不会彻底剥夺您的权力,法人的位子还是留给您。你的好儿子们把你留在这个位子上,我怎么好辜负他们的‘孝心’呢?”“做好准备吧。”接着,她沿着会议桌绕行,所有人低下头,生怕她停在自己身边。她的最后一个目标很明确。不紧不慢地停在沈惟一身后,商刻羽把手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微微俯身。“还有你,沈惟一。”“不要去碰不属于你的东西。”沈惟一扬起脸,脸上是镇定的微笑。她们对在讨论什么都心知肚明。“你怎么知道,她是属于你的呢?”“她是为我而生的。”“一派胡言。”沈惟一反驳,“我认识她的时间可比你久,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得多。”“真的吗?”商刻羽嗤笑了一声,“可是,我在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就见过她了。”订婚◎她要她染上她的气味◎沈惟一陷入了微妙的沉默。商刻羽从喉咙里嗤笑一声,她说完了所有该说的话,睥睨地环视一圈,没有人敢反驳,没有人有异议。“arrivederci”她绅士地做了个退场动作,用一句意大利语的告别做结,然后扬长而去。会议室里鸦雀无声,一时间,每个人面面相觑,心虚和恐惧写在脸上。好半天,才有人拍案而起,七嘴八舌的,吵作一团,场面一片混乱。作为最后一个被点名的人,沈惟一不以为意,只是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听着。什么家族、什么传承、什么长幼有序,她通通不在意。这帮人当初也是这样讨论出她成为下一代继承人的,但她对此一点兴趣也无。钱,无非是一堆数字,冷冰冰的数字。她冷漠地扫过这一圈的人,一群被金钱腐蚀的人,多么可怜!他们没有体会过心脏的温度,一颗搏动着跳跃着鲜活的赤红色心脏,握在手心里,是多么的有力而强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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