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斯科瓦罗要带他越狱。”
艾格换了个姿势,他爬上桌子继续蹲着:“他和雷托上将的关系很好吗?要监控干什么?我已经调过监控了,哥没有出现在里面。”
“怎么办白兰?找不到哥。”
“还算可以吧。”
白兰想了想:“问题就在这里。”
斯科瓦罗和雷托关系还行,属于勉强算是友好同事的关系,要是真帮雷托越狱也就算了,毕竟这件事归根结底是卧底的错,但斯科瓦罗拿监控是要写当天的雌虫名单。
“斯科瓦罗……”
“他看了两个小时监控,然后动身去下城区,把当天参与动乱的雌虫,全部杀了,开枪的那只雌虫被割了翅膀吊在了电线上。”白兰顿了顿:“他照着他自己写的名单杀的。”
“啊。”
艾格:“和他有什么关系?”
白兰拧了拧眉:“还有。”
“他的远征计划书改了,我雌父说的,像开玩笑一样,莱特元帅当众把他骂了一顿,”白兰闭眸道:“斯科瓦罗把战争终点定在了联邦中心城市。”
神经病吧?
到敌方中心还能活着回来吗?
艾格确定道:“他疯了,得去医院。”
白兰道:“他喜欢雅诺拉。”
“嗯?”艾格蹲在桌子上想了想:“疯了挺好的,他没病不用去医院,疯子不可以喜欢哥。”
第48章老大我们去当星盗!一点儿弯路都不想……
西蒙一直以为雌虫是不会哭的。
这可能源于虫族对雌子从小的潜移默化的教育,他们是钢铁铸成的血肉,是守护族群最前线的坚实盾牌,可以在战场上拼命搏杀,也能忍受一次又一次越来越严重的精神力暴.乱。
雌虫不会因身体痛苦而流眼泪。
咬牙和血坚.挺才是本性。
“长官看起来很不好受,”西蒙和阿瑞斯一起藏在门外,透过仅有一小块的透明窗口往内偷窥:“比起心爱的雄虫成为英雄战死,我觉得大多数雌虫还是更希望喜欢的虫娇气暴躁一点,但是平安健康吧?”
“雅诺拉阁下其实很好。”
阿瑞斯道:“长官心里受伤了。”
在听说心爱雄虫死亡的那一刻,斯科瓦罗或许并没有当场反应过来,他只是怔了怔,弹匣少装了一颗子弹,虫对不同事件用脑子所处理的时间不一样,尤其是冲击力极强的死亡事件。
他第一时间只能想到报复。
斯科瓦罗的效率向来很高。
没过三个小时,军雌已经站在那片焦黑的废墟上,脚下是烧焦的骸骨和凝固的血迹,他缓缓蹲下身,指尖触碰那片被爆炸烧灼的土地,仿佛这样就能触碰到雅诺拉最后留下的温度。
不会有温度的。
只是冰冷的灰烬。
那一瞬间斯科瓦罗所有的冷静,理性,克制,全部被碾碎成了一吹就散的粉末,他努力假装的温和,用来靠近心爱雄虫的拙劣模仿,也就此划上句号。
他恢复了本来弑杀的样子,那只对雅诺拉开枪的雌虫,斯科瓦罗没有让他爽快地吃子弹,形容凄惨的低级雌虫被挂在电线上炽烤,以最痛苦的方式在煎熬中没了生息。
他总觉得长官在等待什么。
或许改掉的计划书,那些好像胡闹一样的作战地点,就是斯科瓦罗给爱虫最后的礼物——他可能想跟随喜欢的虫离开。
阿瑞斯不太确定。
这些其实只是阿瑞斯的猜想,他并不能钻进长官的脑袋里,去扒拉扒拉看看他在想什么,但得知那只雄虫战死的消息时,他的心脏随着自己所幻想的爆炸声音一同震响。
一个月,恍若隔世的错觉。
雄虫护食的样子似乎还在眼前。
那时阿瑞斯只是公事公办,他给那只绿色头发的小雄虫做了一餐饭,并不指望能落得什么好评价,但饿极了的小雄崽把那桌东西全部吃了个干干净净,可怜得要命。
阿瑞斯又后悔自己没有多做一些。
他短暂地爱慕过这位阁下。
但阿瑞斯又真真切切地明白,他和这位小阁下不会有任何可能,斯科瓦罗是看上某种东西就分寸不让的雌虫,他看上第三军团长的位置,就踩着自己的雌父不折手段地获得。
军雌世家的阿莱特斯家族,如今落到这种只有一只雌虫独撑的地步,不是星网上那些虫所猜测的“贵族落寞,四大家族重新洗牌”,这他雌的都是斯科瓦罗自己干的。
他就是想要艾多克莱无法翻身。
如果他敢表露哪怕一丝一毫对阁下的暗恋爱慕,斯科瓦罗绝不会顾及他们多年上下级的情谊,那时候说不定该买绳索吊死的就是他了。
日光西斜,隔着一层玻璃,斯科瓦罗始终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他用手帕不断地擦拭那把随身长刀的刀柄,就好像魔怔了,在给心爱的雄虫揉脸蛋一样。
“我们就一直这样等着吗?”
西蒙问:“等长官出来?”
出征在即,斯科瓦罗临时修改作战路线,完完全全就是胡闹,西蒙跟着他一起在会议室被莱特元帅骂得狗血淋头,当然了,只有他在静静地挨骂,长官一枪打碎壁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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