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于不忍心,脚下加快想早点到柳湛房里。柳湛却紧随劝道:“天黑路滑,别走太快了。”
这是今晚碰面后他第一次开口,和夜风一起吹进萍萍耳中,软了她的耳根。
她不由轻声道:“这么大的雨,还不如约在我房中。”
那样就不会淋雨了。
柳湛声若叹息,极低极轻,却又是十足十的情人昵语,百转千回:“怕你不开门。”
恰巧到了柳湛房门口,他为她开门,萍萍一进去他就丢伞弃灯笼,紧紧抱住她,但下一刹又推开:“我身上湿的。”
萍萍比他矮许多,垂头的视线刚好就只能瞅见那枚平安符。她盯着它晃呀晃,再也忍不住,展开双臂回抱柳湛,先是啜泣,继而哭出声,这些天委屈和难过的眼泪就像外面的倾盆大雨,顷刻浸湿柳湛胸口。
柳湛也难受得要命,蹲下来一滴滴吻去她脸上泪珠,他的眸子亦溢出数分湿意,重新拥住她,哽咽道:“是为夫不好,让娘子受委屈了。”
萍萍闻言哭得更大声。
回宫
柳湛紧紧搂着她:“这些日子,我也无一日安眠。”
萍萍恸哭:“我们……”
才讲两字,泣不成声。
柳湛温柔拭泪,又将她一乱缕发勾到耳后:“娘子慢慢讲。”
萍萍依然哽咽,他轻轻将她抱到床沿上坐着,自己蹲下,仰面对视。
她俯瞰他的讨好姿势,吞下呜咽,抹去眼泪:“你别蹲了,也上来坐。”
柳湛微笑:“我身上湿的。”
萍萍闻言打量柳湛,他从头到脚,鞋履鹤氅都湿得一塌糊涂,而她身上干净清爽,一滴都没淋着。
萍萍咬唇:“那你快换一身,别着凉了。”
“我脱了就行,凉不着的。”柳湛说着自行解氅脱履,只剩下里衣里裤,但仍执拗要把平安符系在腰间。
萍萍看得寸心如割,主动牵柳湛来床边。一开始隔着一掌距离,柳湛挪身,变成和她紧紧挨贴,展臂搂住:“好了都过去了,以后咱们忘掉不快好好过日子。”
萍萍一凛,有些事必须得说清楚,不能含糊!
此刻才重记起自己方才讲了两个字,没说成的话,沉重续道:“我们是夫妻啊!”
她一条条数落:“你也口口声声称我娘子,可为何要给我穿宫婢的衣裳?还有,你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为何还要向别的女子献殷勤?”
说时仍止不住身凉心颤。
柳湛抓起萍萍的手,不答反问:“娘子可还记得岳父母姓甚名谁?籍贯何处?做何营生?”
萍萍不住摇头。
她那缕乱发又跑回面前,柳湛再帮她勾住,语气动作皆温柔:“本朝开国名臣元松,你可曾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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