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町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凑得意地笑了。&ldo;总之放在上衣口袋里,你们的谈话一开始,正好用上了。全部谈话都准确无误地录下来了。听听这个,警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rdo;
这可是真的!意外的打击,使中町目瞪口呆。
&ldo;‐‐那么,失陪了。&rdo;凑把录音机放进衣袋,&ldo;我和圆谷先生好好商量商量。&rdo;说罢,便朝门走去。
&ldo;等一等。&rdo;中町冲上去,挡住了凑。
&ldo;把这个交给我!&rdo;
&ldo;给我躲开!&rdo;
&ldo;把录音机交给我,喂!&rdo;中町逼上去说。
&ldo;我叫你躲开!&rdo;
凑推开中町的手,&ldo;你完了,机关算尽,结果是算了你自己的性命。罪有应得!&rdo;
&ldo;你慢着!&rdo;
&ldo;什么,滚开!‐‐别动我。&rdo;
两人扭打起来,东尾双手抱在胸前,作壁上观。
中町人虽聪明,但没有力气,凑的力气却意外地大,一把就把中町摔倒在地。
&ldo;瞧你这德性。&rdo;凑边放声大笑,边得意地向门口走去。
一向派头十足的中町,哪受过这般侮辱。
&ldo;你给我站住!&rdo;他翻身跃起,向凑的身后猛扑过去。
两人扭在一起摔倒在地上,中町的双手趁势掐住凑的脖子。
&ldo;妈的……欺负到老子头上。&rdo;中町骂道,他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双手上,凑拼命地挣扎着,但中町从背后紧紧把他压住,凑已经动弹不得了。
不一会儿,凑的双眼瞪大,眼珠暴出,双手向空中乱抓,‐‐慢慢地,变成颤抖,最后瘫落在地毯上。
只听见中町急促的呼吸声。
东尾过来叫道。&ldo;中町先生!&rdo;中町这才如梦方醒,他抬起头来,然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仿佛在看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似的,茫然地望着一动不动的凑。
东尾蹲下去,摸摸凑的脉,毫无表情地说:&ldo;他死了。&rdo;然后慢慢地站起来。
&ldo;死了……&rdo;中町自言自语地说道,然后摇摇头,&ldo;这……有点麻烦……得想想办法。&rdo;
&ldo;是给你杀死的。&rdo;
&ldo;我杀死的……不,我只想掐住他的脖子……&rdo;
中町的神志大半已恍惚不清了。一向冷静、沉着的他,现在却变成这个样子,样子实在悲惨。
突然,东尾一拳向中町的下巴打去,毫无戒备的中町,一跟头摔倒在地,四脚朝天地倒在地毯上,就象一个&ldo;大&rdo;字。
东尾立即在凑的尸体旁蹲下,搜了搜凑的上衣口袋,掏出一架小型录音机,一按取出的键,卡嚓地一声,里面没有磁带弹出来。
里面没放磁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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