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本宫与她亲近,日日上演母女情深?等着哪一日东窗事发,你我,连同这阖宫上下,都跟着掉了脑袋才甘心么!”
魏贵妃神情都然沉重,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他回来了。”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他没死!”
“这么多年,他远在关外,将消息捂得死死的,愣是没漏出半分风声!”
魏贵妃咬着牙,恨声道:“他的存在,裴嫣的存在,都是悬在本宫头顶的催命符!”
昨日接风洗尘的宫宴上,武靖侯裴穆本不会注意到裴嫣的。
那个孩子一向默默无闻,安静得几乎被所有人遗忘。
可人算不如天算,谁也不曾料想,乐坊伶人误奏琵琶曲那一场意外,将隐没在角落的裴嫣推到了风口浪尖,让她闯入了裴穆的视线。
魏贵妃不免头痛。
偏偏女儿挺身而出,为一介伶人求情。
又偏偏裴穆就坐在上首,这场宴席,本就是为他凯旋而设。
宴席一散,魏贵妃仓皇而逃,只想尽快远离那个野男人反复投来的冒犯目光。
她疾步穿行于宫道间,以为绕过御园回到寝宫便能转危为安,却在半途猝不及防被裴穆堵住了去路。
一别经年,男人鏖战沙场,历经边关风霜的磨砺,更添了几分迫人的魁伟,武服之下的身躯蓄满力量,令贵妃心颤。
裴穆面容硬朗,虽染风霜却不减英俊,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沉淀着肃杀寒意,历经女人背叛之后,待贵妃再无当年的温存。
目光冷冷扫过魏贵妃那张极具欺骗性的脸,女人这张脸明艳得不可方物,勾魂摄魄,却让裴穆心口翻涌着滔天恨意:
“别来无恙啊,贵妃娘娘。故人重逢,不该好好叙叙旧么?”
裴穆逼近一步:
“贵妃何以处处闪躲,避臣如虎狼?”
魏贵妃被他眼中骇人的戾气慑得心尖一颤,脚下跟跄着接连后退。
背后重重撞上石壁。
退无可退。
魏贵妃心底更添慌乱,男人迫近的身影将她拖入绝望的深渊。
“侯爷这是做什么!”
魏贵妃嗓音颤抖:“青天白日,君臣有别,侯爷与本宫这般狎昵,若叫宫人瞧见,成何体统!”
她一边说着,一边慌张地环顾四周,希冀着能有巡值的宫人路过解围。
目光所及,女人心底蓦地一沉。
这处假山环绕的角落幽深僻静,若非贪图此路回宫近便,她断不会踏入。
如今,除了她那个吓得面无人色的掌事女使,周遭竟再无旁人。
显然,武靖侯早已算准了时机,在此地守株待她。
“成何体统?体统算得了什么!”
男人高大的身影施加强烈的压迫感,步步紧逼,将皇帝的妃子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怎么,贵妃娘娘是怕被人瞧见?”
裴穆伸手掐住魏贵妃的下颌,迫使她抬起那张极善蛊惑人心的脸。
他盯着惊慌的女人,恨声质问:
“还是觉得,你我之间这段“旧情’,根本见不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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