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很潮湿,带着一股常年不见天日的腐败霉味。
岩壁缝隙里渗出的浑浊水珠,有一搭没一搭地滴落在积水坑里,出单调得让人头皮麻的“啪嗒”声。
陈默盘坐在这滩泥泞中,身上的伤口已经勉强结痂。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那双手原本应该是用来握剑、用来画符、用来指点江山的,现在却只能在这阴沟里抠着烂泥。
修为已经稳固在练气五层巅峰。
按理说,突破后的灵力应该让他感到充实,但他只觉得空虚。
特别是当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扫过胯下时,那种空虚感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要把他整个人都吞进去。
那里,还是老样子。
粉嫩,稚嫩,甚至还没有他这根如玉般的小拇指长。
“我不信……”
陈默咬着牙,眼眶红得像是一只输光了底裤的赌徒。他对着那面满是裂纹的青铜镜,声音沙哑得像是含着两口沙子,
“这可是修仙界!传说中元婴老怪即便断手断脚都能滴血重生,金丹真人更是能重塑肉身。我才练气期,凭什么就被判了死刑?系统说是天道锁死就是天道锁死?老子偏要逆天改命!”
不是不想认命,是那种身为男人最后的、哪怕只有头丝那么细的底线,逼着他必须去撞一撞这南墙。要不然,他这就不是活着,是行尸走肉。
系统没有回应。
自从上次提示“感知越远信号越弱”后,那块该死的面板就变得时断时续。
【血脉链接残留波动恢复中……】
【因宿主体内吞绿能量积累,系统已被动升级,感知阈值正在小幅扩展。】
【目前仅能间歇性捕捉高强度情感峰值数据,需在大量缓存积累后爆推送。若想恢复完整实时监测,需宿主突破筑基,或物理接近目标千里之内。】
那一闪而过的提示,像是一根细得看不见的鱼线,勉强吊着陈默那摇摇欲坠的灵魂,不至于彻底掉进深渊,却也让他每时每刻都像是个等着宣判的死囚,提心吊胆。
“不管了……先去试试。”
陈默从那堆满是灰尘的杂物里,翻出了几块仅存的中品灵石。
这是他从陈家废墟的藏宝阁死角里用手一点点刨出来的,相当于五十块下品灵石,是他最后的家底,也是他这次“求证”的赌资。
他没有直接从山洞大摇大摆地出去。
陈默随便找了件还算完整的黑袍裹在身上,又不知从哪个死人身上扒了个带有隔绝神识功能的破斗笠戴上。
他像个见不得光的孤魂野鬼,先是在洞口潜伏了半日,直到确认那道锁灵阵因为萧天霸的离去而灵力衰减得只剩下警戒功能,这才敢动身。
外面的世界很危险。
南域最近风声鹤唳,陈家被灭门的消息早就传开了。
路上偶尔能碰到几波成群结队的散修,嘴里都在议论着“那个疯子萧天霸又收了三个极品炉鼎”的艳闻。
陈默贴着一张从废墟里刨出来的劣质隐匿符,一路低空疾行,专挑那种长满荆棘的山林钻。
有好几次,他甚至能感觉到有好几道神识扫过他的头顶,吓得他差点尿裤子。
毕竟以他现在这点修为,随便碰到个想杀人夺宝的,都是死路一条。
百里之外。
黑风坊市。
在前身的记忆里面,这里是南域最大的散修聚集地,也是最混乱、最肮脏的地方。
没有大宗门的规矩,空气中弥漫着劣质脂粉、腐烂灵草和不知道哪来的陈年血腥味。
“胭脂楼”。
这名字听着倒是挺雅致,其实就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半地下窑子,专门做那些低阶散修皮肉生意的地方。
陈默低着头,混在人群里钻了进去。
他把十块下品灵石拍在柜台上,换进了一间带着最简陋隔音禁制的昏暗雅间。
很快,那满脸褶子、眼神浑浊的老鸨就领进来了一个女修。
练气八层,身穿不知被洗了多少次的淡青色法袍,面容清冷,身材高挑。
这女人一看就是那种为了赚取修炼资源才不得不出来“赚快钱”的苦修,那双眼睛里没半点风尘气,只有那种看谁都像看灵石的冷冰冰算计。
“道友,规矩你懂的。只做双修,不谈感情。完事之后,各走各路,出了这门谁也不认识谁。”
女修的声音很冷,也很专业,就像是在谈一笔丹药买卖。
陈默点了点头,藏在黑袍下的手心里全是冷汗。他没说话,只是默默地解开了袍子的系带。
当那具常年在温室里长大、白皙如玉、线条柔美得过分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烛光下时,即便是一向只认钱的冷漠女修,眼中也明显闪过了一丝惊艳。
“道友这皮相……倒是比那群满身臭汗、毛都不洗干净的体修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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