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倏然起身,
“看这针孔!新鲜整齐,绝非病疮!是有人用银针,在孩子去后刺入,试图伪造假象,掩盖七窍流血之实!
此乃毁尸灭迹,居心叵测!”
道袍女子将襁褓高高举起,指尖准确点在婴儿后背那个新鲜针孔上。
她声音清越,字字如铁钉:
“看这里!新鲜针孔,周围有轻微瘀血,分明是死后刺入!
试问,哪个急症会自行长出这样一个规整的针孔?他分明是用针制造假象,掩盖孩子七窍流血、暴毙而亡的真相!
此乃毁尸灭迹,其心可诛!”
人群彻底炸开了锅!
“真的是针眼!”
“天哪!死了还要被扎针?”
“太毒了!这陈老狗!”
那陈大夫,早已不复之前的倨傲,脸色惨白如纸,汗珠顺着脸颊滚滚而下,浸湿了绸衫前襟。
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想辩驳,却在道袍女子凌厉的目光和铁证面前,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但他并非孤身一人。
人群中,一个穿着藏青色绸缎长衫、头戴六合小帽、留着两撇鼠须的账房先生模样的中年人站了出来。
他姓吴,是镇上最大米铺“恒丰号”的二掌柜,也是陈大夫的连襟。
“这位……仙姑,”
吴账房清了清嗓子,声音带着刻意拿捏的腔调,
“话不能这么说。陈大夫在镇上行医二十余年,救治的病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德高望重。
这针眼……焉知不是孩子死后碰到什么尖锐之物所致?
单凭一个针眼,就断定是陈大夫毁尸灭迹,未免太过武断,有失偏颇吧?”
他说话时,眼睛瞟向人群里几个平日里与陈大夫和米铺有往来的保甲、乡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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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个穿着留着八字胡的保甲也咳嗽一声,慢悠悠道:
“吴掌柜说得有理。陈大夫的医术,咱们都是信得过的。这娃娃暴毙,确属不幸。
但要说陈大夫故意害人……无凭无据的,可不能红口白牙乱说。
再说了,仙姑你又是何人?师承何处?有何凭证断定这针眼就是死后再刺?万一……是你看错了呢?”
他话里话外,既维护陈大夫,又质疑道袍女子的身份。
周围不少被陈大夫“救治”过、或受过他小恩小惠的镇民,也开始窃窃私语,眼神摇摆。
毕竟,陈大夫在镇上扎根多年,人脉关系盘根错节,而这突然冒出来的道袍女子,终究是个外人。
道袍女子小心地把襁褓交还那位失魂落魄的母亲,转身走到医馆柜台前。
她目光一扫,从那些散落的药方和药材上掠过。
“要凭证?好,那就说说最简单的道理。”
她随手拿起桌上墨迹未干的另一张药方,声音清晰:
“陈大夫,这方子是开给门口那位老伯的吧?
他说自己夜尿多、腰腿酸,你就直接照搬了书上最贵的‘六味地黄丸’来开。
可是你仔细问过他吗?他平时怕不怕冷?嘴里干不干?老人家体虚有很多种,不问清楚就乱用贵药,吃坏了算谁的?
这是第一错!”
放下药方,她又从药柜里抓起一把切好的“黄芪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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