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画面,相比之前的和谐安宁,显得混乱而破碎。原本繁荣的部落被火焰吞噬,原本欢笑的族人四散奔逃,脸上布满了惊恐。天空不再是温暖的金色与银色交织,而被一种深沉的、令人绝望的黑暗所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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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那片黑暗的正中央,凌驾于太阳与月亮之上,被绘制着第三颗“眼睛”。
那是一只巨大而孤寂的巨眼。
它不像太阳之眼那样光芒四射,也不像月亮之眼那样温柔如水。它就是一颗纯粹的、冰冷的、仿佛由黑曜石雕琢而成的眼球,静静地悬在天穹之上,没有瞳孔,没有情感,只有一片死寂的虚无。
最让人心悸的是,无数细密的裂纹,正是从这颗诡异的眼睛开始,如同蛛网般向整个壁画世界蔓延。无论是奔逃的人群,还是哀嚎的牲畜,一旦被裂纹触及,他们的形象就瞬间变得模糊、扭曲,颜料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干了生命,拉扯成一道道干涸的泪痕。
就连那曾经辉映天地的太阳与月亮图腾,在这颗第三只眼睛的注视下,也变得黯淡无光,仿佛被一层无法穿透的阴霾所笼罩。
“这是……什么?”陈光嗓音有些发紧。他从这幅画里,感受到了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压迫感,仿佛自己的阳瞳正在被某种天敌死死地凝视着。
苏琳溪更是脸色苍白,她感觉自己精神世界里的“黑雪”,在看到这颗眼睛的瞬间,似乎变得更加活跃和狂暴。那种冰冷的、剥夺一切意义的虚无感,与这颗眼睛散发出的气息如出一辙。
“它有很多名字。”老萨满缓缓地闭上眼睛,仿佛不愿再多看那不祥的图腾一眼,“在最古老的传说里,它被称为‘归墟之眼’,是吞噬一切的终点。也有人叫它‘寂灭之瞳’,代表着万物的沉寂。但我们部族流传下来的名字,只有一个。”
老萨满顿了顿,一字一顿地吐出那个名字,声音不大,却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陈光和苏琳溪的心上。
“名为,‘星辰之眼’。”
星辰之眼!
这个名字如同惊雷,在两人脑海中炸响。就是那个陈光从古董市场淘来的神秘木盒,陈光和苏琳溪第一次见面相识就是因为它。蓝景渊千方百计从陈光那骗取的木盒,始终贴身携带,那个在长白山基地里,被用于神秘仪式的核心道具!
陈光猛地想起,蓝景渊在被自己的纳米“咒锁”侵蚀后,正是靠着那个木盒才压制住了伤势。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蓝景渊明明拥有阴瞳,却似乎很少使用,反而更多地依赖科技武器和雇佣兵。因为那个盒子,在压制陈光留下的“咒锁”的同时,恐怕也把蓝景渊自身的阴瞳之力给一同封印了!
它克制神眼之力!
这个结论让陈光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这不仅仅是一件物品,它是一种规则层面的武器,是专门为了克制阳瞳与阴瞳而存在的“天敌”。
壁画上的故事仍在继续。太阳之王与月亮之女联手,似乎在与“星辰之眼”对抗。画面变得更加抽象和模糊,充满了断裂的线条和混乱的色块,显然,绘制者也无法准确描绘出那场战斗的景象。
壁画的最后,太阳与月亮消失了。那颗冰冷的“星辰之眼”也同样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满目疮痍的大地,和一小部分幸存下来、脸上刻满悲伤的族人。
他们失去了神眼的庇护。
老萨满的歌声在最后一个悲戚的音符中停止了。她指着壁画上那些模糊的对抗画面,轻声说:“传说,先祖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将它封印。但封印,并非永恒。它总有一天会回来,那时,‘万古长夜’便会降临。”
老萨满浑浊的眼中流露出更深的悲哀。“但传说还有另一半。最初,‘月亮之女’是生命的守护神,代表治愈与安宁。然而,一群自星辰坠落的‘低语者’,用一个没有死亡的永恒幻境诱惑了她,将她守护族人的善意,扭曲为占有和控制的欲望。”
老萨满叹了口气:“月亮之力因此变质,创造出一个万物静止的华美牢笼,抽离了族人的灵魂。伟大的太阳之王,为了阻止这死亡的‘永恒’扩散,也为了解放他挚爱之人的灵魂,只能流着泪与她为敌。那场战斗,是他以生命为代价,将失控的月亮之女和她创造的悲剧,一同封印了起来。”
老萨满的话印证了部落中流传的那个古老预言。
陈光手握着炭笔,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他看着壁画上那颗孤寂的眼睛,心中涌起一个无比清晰的念头:必须得到它。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必须将这个能够克制一切神眼力量的“星辰之眼”夺回来!
这不仅是为了解除对自己和苏琳溪的威胁,更是为了彻底摧毁蓝景渊和他背后那个神秘组织的核心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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