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叫你非搁大楼上盖个花园,这下好了,您即将走上人生巅峰、实现财务自由的总助,你可爱的师弟,直接被开了瓢,看你怎么跟老师交代!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除了个小蛋糕,我tm钱一分钱没花!
人生一大悲剧,人死了,钱没花完!
人间不值得!
巨大的悲愤和剧痛混合,几乎将他的意识彻底撕裂。
呜呜呜。亏大了。
“快,快去救列宁,告诉捷尔任斯基,托洛茨基、加米涅夫、布哈林是叛徒”。1
他脑子乱七八糟,就喊出了这一句。
不知在虚无中漂浮了多久,那撕裂般的剧痛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特的、被温暖羊水包裹的悬浮感,安全而混沌。五感变得模糊而怪异,听觉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水幕,能听到沉闷而规律的心跳声——强劲有力,属于别人。视觉则是一片混沌,只有朦胧的光感交替。
李暮像是在做一个漫长而离奇的梦,梦里没有永无止境的会议、没有密密麻麻的ppt和报表,只有暖洋洋的、让人彻底放松的舒适。
直到某一刻,一股无法抗拒的挤压力量猛然袭来,将他从那片温暖的混沌之中不容置疑地推挤出去!
刺骨的寒冷瞬间侵袭了全身,刺激得他一个激灵。紧接着,屁股上挨了不轻不重、带着某种仪式感的一下。
疼!
“哇!”
地狱还打人屁股啊!老子都那么惨了!
一声极其响亮、中气十足、甚至带着点莫名愤怒的婴儿啼哭声,猛地爆发出来,穿透了产房内略显压抑的空气。
大唐开元十九载,九月二十九日,深秋。
长安城东北隅,紧邻皇城的永兴坊内,河东郡王府邸。
层叠的飞檐斗拱覆著灰色陶瓦,而非过于华丽的琉璃,符合郡王规制且不失沉稳。庭院古木参天,菊英傲霜。回廊下侍立的婢女皆著窄袖短襦与齐腰长裙,低眉顺眼,步履轻缓。
忽地,一声极其响亮、中气十足的婴儿啼哭声从内室爆发出来,穿透门扉,划破了王府紧绷的寂静。
“生了!生了!是一位小郎君!”产房内,经验丰富的稳婆声音里带着如释重负的喜悦和明显的讨好,一边利落地处理着后续,一边催促身边的婢女:“快,快去前头向郡王报喜!”1
与此同时,长安城另一处繁华之地,平康坊北里,某家声乐喧天的妓馆雅间内。
丝竹管弦之声靡靡,身着彩衣的胡姬正随着急促的鼓点飞旋起舞,身姿曼妙,眼波流转。席间主位上,一个身着绯色官袍、约莫二十五六的河东郡王李瑾,已然酒意酣浓,眼神迷离,正举着酒杯,与身旁陪酒的娇媚女子调笑。
胡旋纷飞,少女娇笑。
这时一名王府仆从急匆匆闯入,挤开喧闹的人群,凑到李瑾耳边低声禀报。
喧闹声中,李瑾酒意上头,只随意地摆了摆手,示意仆从退下,目光仍胶着在舞动的胡姬身上。
那仆从面露焦急,又不敢大声喧哗,只得壮着胆子,轻轻拽了拽主人的衣袖,再次提高声音禀报。
李瑾这才似清醒了几分,脸上掠过一丝复杂难明的神色,有瞬间的怔忪。随后便如同烂泥般被仆从搀扶起来,脚步虚浮地向外走去,嘴里含糊地嘟囔着生了,不会还死吧。
当仆人回禀,他只摆了摆手,随后被仆人拽着,才如烂泥一般起身。
李暮的意识如同沉溺在温暖粘稠的蜜糖里,挣扎着上浮。
首先回归的不是视觉,而是嗅觉。
一股清雅悠远的馥郁香气,丝丝缕缕,钻入鼻腔。
绝非现代工业香精所能比拟,也不是写字楼里循环沉闷的空调风。
这香气沉静、雍容,带着木质的温厚和一丝难以捕捉的甜凉……是极品沉香?而且用量毫不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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