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皮火车的卧铺车厢里弥漫着泡面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我靠在下铺的枕头上,翻着本翻烂了的娱乐杂志,眼神却忍不住瞟向窗外——成片的稻田飞速后退,远处的山峦裹着层薄雾,可再美的风景也抵不住旅途的枯燥。“要是来个美女就好了,”我心里嘀咕,“既能养眼,还能聊聊天打发时间。”
这话刚在心里落定,车厢门“哗啦”一声被拉开,一个身影逆光走了进来。我抬眼一看,心脏瞬间漏了一拍——进来的是个姑娘,穿了件浅杏色针织连衣裙,裙摆刚过膝盖,露出白皙纤细的小腿,脚上踩着双白色帆布鞋;头发松松地挽成低髻,耳后别着朵白色小雏菊,手里拎着个浅棕色帆布包,笑起来时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眼睛像盛着星光。
“请问,这里是12号铺吗?”她走到我面前,声音清脆得像山涧的泉水,弯腰时连衣裙的领口微微下滑,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
我赶紧坐直身子,把腿往里面挪了挪:“是是,你是哪个铺?”
“我是12号下铺,对面那个。”她指了指我对面的铺位,刚要放下包,身后又钻进来一个人——穿了件灰色工装裤,搭配白色oversize衬衫,领口随意地敞着两颗扣子,头上戴了顶黑色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只能看到线条利落的下颌和淡粉色的嘴唇。
“晴,我帮你放行李。”这人开口时,声音居然也带着点清甜,只是比前面的姑娘低沉些。他(或者说“她”?)伸手接过帆布包,动作利落地放上行李架,肩线流畅,手臂肌肉线条却不明显,倒像个精致的男生。
我心里犯嘀咕:这俩姑娘是一起的?还是说……后面这个是男生?看身材像女生,听声音又有点像男生,真是让人捉摸不透。正想着,戴鸭舌帽的人突然看向我,帽檐下的丹凤眼挑了挑:“麻烦再往里面挪点,我是12号上铺。”
这眼神看得我心里一慌,赶紧又往里面缩了缩——倒不是怕他,就是觉得这“男生”长得也太精致了,皮肤白得像女生,睫毛还很长,垂下来时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
“不用了,静,”浅杏色裙子的姑娘突然开口,她叫苏晴,刚才放行李时我无意间看到了她的车票,“上铺太危险了,我睡对面下铺,你睡我那个上铺吧。”
戴鸭舌帽的文静(原来她叫文静)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也行,你晚上起夜方便。”说着就脱掉帆布鞋,露出白皙的脚踝,准备爬上铺。
我本来还想着看苏晴踩着床爬上去的模样,这下全泡汤了,心里有点郁闷,故意把腿往外伸了伸,挡住了文静的路。她皱了皱眉,丹凤眼又瞟了过来,带着点愠怒:“麻烦让让。”
“哦,不好意思。”我嘴上道歉,心里却不服气——不就是长得好看点吗,至于这么拽?可当她抬起脚,踩着我的床沿往上爬时,我还是忍不住看呆了:她的脚踝纤细,小腿线条流畅,衬衫下摆往上缩了点,露出一小截腰腹,皮肤白得晃眼。
“嘶——”突然传来一声痛呼,我低头一看,文静的鞋跟不小心踩到了我的大腿,还正好踩在敏感处。我疼得差点跳起来,叫声像杀猪似的,苏晴听到后猛地转过头,看到我龇牙咧嘴的模样,忍不住捂着嘴“扑哧”笑了出来。
“对、对不起!”文静也慌了,赶紧爬上去,帽檐都歪了,露出额前的碎发,看起来居然有点可爱。我本来想发火,可看到苏晴的笑容,火气瞬间就消了——美女的笑容果然有魔力。
夜幕慢慢降临,车厢里的灯暗了下来,只剩下过道里的小灯亮着。我昏昏欲睡时,突然听到上铺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夹杂着文静的低咒:“该死,又勾住了。”
我好奇地抬头,正好看到文静伸手去扯头发,白色衬衫的领口滑了下来,露出半个肩膀和精致的锁骨。“需要帮忙吗?”我忍不住开口——倒不是想占便宜,就是觉得她一个人在上面挺费劲的。
文静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麻烦你了,头发勾在衣服后面的钩子上了。”
我爬到床沿,伸手去帮她解钩子。她的头发很软,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我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脖子,她瑟缩了一下,像只受惊的小猫。“别紧张,很快就好。”我轻声说,手指慢慢拂开她肩上的碎发,找到那个勾住头发的金属钩。
就在钩子解开的瞬间,文静突然转过身,丹凤眼亮晶晶的看着我,呼吸有点急促:“谢谢你。”她的脸离我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柑橘味,心跳突然就快了起来。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我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唇,她没有抗拒,反而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车厢里很安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窗外火车运行的“哐当”声。我慢慢爬到上铺,把她压在身下,她的身体很软,像一样,让我忍不住想咬一口。
一番缠绵后,文静靠在我怀里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像两把小扇子。我轻轻帮她盖好衣服,慢慢爬回下铺,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跳个不停。
我转头看向对面的苏晴,她背对着我,看起来睡得很沉。可就在我准备闭眼时,一只温软的手突然摸上了我的脸。我吓得一僵——这大半夜的,难道是有鬼?
“别装睡了。”苏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点笑意,“我都听到了。”她的脸离我很近,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橘子味。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吻了上来,嘴唇软软的,技巧很娴熟。我瞬间就明白了——她刚才根本没睡,一直在装睡听动静。“你……”我刚想说话,就被她用手指堵住了嘴。
“别说话,”她咬着我的耳朵,声音带着点魅惑,“就当是……谢谢你刚才帮静。”
车厢里的“哐当”声仿佛成了背景音,我抱着苏晴,感受着她的温度,心里满是不可思议——我居然在火车上,和两个陌生的美女发生了这样的事。
天快亮时,我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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