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战区及核心卫戍:
中部战区:总兵官吴王朱栋(元帅,兼任);副总兵官:卫国公邓镇(晋上将军衔)、吴王世子朱同燨(兼任,授少将军衔)。下辖应天卫戍司,总兵由邓镇兼任,副总兵由江宁王朱同燧(授少将军衔)兼任。
北部战区:总兵官魏国公世子徐辉祖(晋上将军衔);副总兵官:平安(晋中将军衔)、梁国公世子蓝春(晋中将衔)。
南部战区:总兵官黔国公沐英(大将,留任);副总兵官:舳舻侯朱寿(晋上将军衔)。
东部战区:总兵官鄂国公之子常升(晋中将军衔);副总兵官:信国公世子汤鼎(晋中将军衔)。
西部战区:总兵官武定侯郭英(晋上将军衔)。
皇城卫戍司:总兵官郢国公冯国用(大将,留任);副总兵官:常森(晋中将军衔)。
神策军(吴王亲军:
神策军副总兵:吴王世子朱同燨(少将军衔)。
天枢参将府副参将:江宁王朱同燧(少将军衔)。
亲卫游击府游击将军:卫国公世子邓铭(授少将军衔)。
林林总总,涉及高级将领数十人,几乎将大明军界高层换了一遍血!徐达、常遇春两位擎天巨柱的名字虽未直接出现于新任职务之中,但他们的影子无处不在——子嗣、旧部,都已任职关键位置。
这无疑宣告,一个以他们为代表的、纵横沙场近四十年的开国武人时代,正以一种体面且极具影响力的方式,主动将历史的接力棒,交到了下一代手中。
“看清楚了?”朱栋的声音打破了殿内的寂静,也拉回了兄弟二人激荡的心神,“徐外公、常外公连续上疏,非是以退为进,实乃肺腑之言,是为国为民的至诚之举,亦是看清了这时代大潮的明智之选。你们皇伯与皇爷爷……心中已有决断,不日将有殊恩下达。”
朱同燧忍不住吸了口气,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父王,徐外公和常外公他们……真的要彻底放下军权了?那以后军中大事……”
“功成身退,天之道也。”朱栋的语气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老一辈的敬重,也有对新时代开启的决然,“他们打了一辈子仗,流的血比你们喝的水还多,是该歇歇了。至于军中大事……”他目光如电,看向朱同燨,“燨儿,你身兼中部战区副总兵、神策军副总兵,位列军事委员会候议,可知这‘少帅’二字,如今有多重的分量?”
朱同燨深吸一口气,将卷宗轻轻放回案上,挺直了那早已褪去青涩、变得坚实如铁的脊梁。
他目光澄澈而坚定,迎向父亲审视的眼神:“儿臣明白。中部战区,卫戍京畿,乃帝国心脏;神策军,吴王亲军,亦是革新之刃,国之重器。儿臣位居此职,非为王府嫡长的荣耀,实乃千斤重担。儿臣必当宵衣旰食,如履薄冰,协助父王与邓总兵,稳中枢,练强兵,绝不敢有负‘少帅’之称,亦不敢堕了父王与二位外公的威名!”
“好!要的就是你这份清醒和担当!”朱栋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你性情沉稳,思虑周详,此乃长处。然位居高位,易生隔阂。需时刻谨记,常往营中走动,与士卒同甘苦,方能得将士死力。神策军将士称你一声‘少帅’,既是尊你身份,亦是盼你能继承并光大父辈之志。”
“儿臣定牢记父王教诲,必不使袍泽寒心!”朱同燨郑重承诺。
朱栋又看向次子,语气稍缓,却同样严肃:“燧儿,天枢参将府,乃神策军尖刀,主攻伐,司策应。你堂伯用兵,险中求胜,最重临机决断。你性子跳脱,机变有余,正需在他麾下好生磨砺,收其跳脱,炼其沉稳。京畿卫戍,更是关乎陛下、太子及满城安危,协同邓镇,需得万分谨慎,一丝一毫的差错都不能有!”
朱同燧此刻也收起了全部玩笑心思,“啪”地一个立正,行军礼,声音响亮:“父王放心!儿子晓得轻重!定跟着堂伯好生学,让那天枢参将府,成为我大明军中最快、最狠、最准的那把尖刀!卫戍司那边,必定打起十二分精神,绝不让任何宵小有可乘之机!”
“记住你们今日之言。”朱栋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意,“下去吧。好生准备,诏书颁下之日,便是你们正式肩负起这帝国军职之时。届时,天下人的目光都会聚焦在你们这些‘乾元一代’的身上,莫要让我,让陛下,让这大明江山失望。”
“是!父王!”兄弟二人齐声应道,再次行礼后,退出了澄心殿。殿外的阳光正好,洒在身上暖洋洋的,却驱不散他们心头那沉甸甸的责任感与即将面对风雨的兴奋。
一个时辰后,乾清宫内,气氛却远比吴王府凝重,甚至带着一丝伤感的滞涩。
朱标端坐于御案之后,眉头紧锁,手指反复摩挲着面前那几封字迹熟悉、言辞恳切到近乎悲凉的请辞奏疏。
徐达、常遇春的笔迹,他从小看到大,熟悉得如同自己的一般。
“徐爱卿,常爱卿……”朱标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与不舍,“朕知二位国公体魄不复当年,心系朝廷未来,欲效仿古之贤臣,急流勇退,为后辈才俊让路。然二位乃国之柱石,朕与父皇,数十年来倚之为长城……”
御阶之下,朱栋、李文忠、冯胜、傅友德等核心重臣默然肃立,人人面色凝重。他们都明白,今日之议,将决定大明军界未来数十年的格局。
就在朱标语带哽咽,难以为继之时,殿外突然传来内侍略显尖锐急促的通传声:“太上皇、太后娘娘驾到——!”
众人神情一凛,连忙整理衣冠,躬身相迎。只见太上皇朱元璋,穿着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暗红色团龙旧袍,在马秀英的搀扶下,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老爷子虽已退居太上皇之位,步履间却依旧带着挥之不去的杀伐之气,只是那双看透世情的虎目之中,今日却翻涌着复杂难言的情绪,有痛惜,有不舍,更有一种英雄暮年的悲凉。
“都杵着干什么?坐下!”朱元璋大手一挥,声音洪亮,却掩不住一丝疲惫。他径直走到朱标身旁的鎏金蟠龙椅上坐下,目光如电,扫过台下众人,最后定格在朱标面前那几份奏疏上,“是为了徐天德和常伯仁这俩老家伙请辞的事?”
“回父皇,正是。”朱标将奏疏双手呈上,“二位国公心意已决,这已是第八封了。”
朱元璋接过奏疏,却没有翻开,只是用那双布满老茧、曾执掌乾坤的大手,重重地拍在御案之上!“砰”的一声巨响,震得笔架上的御笔乱颤,也震得殿内众人心头一跳。
“混账东西!”老爷子猛地站起身,须发皆张,眼眶瞬间就红了,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与更深的痛楚,“这两个杀才!跟了咱一辈子,从濠州那个破庙里就跟着咱!当年饿得眼冒金星,是天德那小子,不知道从哪个死人堆里扒出来半块干粮,自己饿得直咽口水,却硬塞到咱手里!打洪都,伯仁那愣头青,为了给咱杀开血路,浑身插满了箭矢,像个刺猬,血都快流干了,还他娘的咧嘴对咱笑!”
他的声音哽咽了,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金戈铁马、生死与共的岁月。“还有邓愈、汤和、冯胜……咱们这帮老兄弟,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从阎王爷手里抢来的这大明江山!现在好了!天下太平了,咱们也老了,他们……他们一个个的,病的病,老的老,走的走……邓愈先撒手去了,如今这俩老杀才也要撂挑子!他们这是要干嘛?是觉得咱朱重八老了,糊涂了,容不下老兄弟了?还是觉得标儿和栋儿,是那等刻薄寡恩、只能共患难不能共富贵的人吗?!”
马秀英在一旁早已泪湿衣襟,轻轻拉住丈夫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手臂,低声道:“重八,你冷静些,好好说,莫要气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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