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话说的很明白了,我见他,是因为嘉和。”孟悬黎偏过脸,不去看他,“你觉得我有错,就能那样对我么?”
陆观阙压着愠怒,喉间滚动,不置可否道:“你根本不爱我,对么?”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我也不会回答你的。”孟悬黎攥着被褥,就要往下躺。
陆观阙的眼神异常冰冷,他按住她的双肩,抵着她的额头,厉声道:“我再问一遍,你真的不爱我,是么?”
孟悬黎和他对视着,发现他眼中的自己,闪着晶亮的湿意。她心口猛地一搐,眼神恍惚,却无法看清陆观阙。
“我……”孟悬黎张了张口,却说不出半句话。
她曾在孟岫玉身上见识过爱的自毁性和急迫性,当时的她把这种爱归属为“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1]
可在这一刻,她才意识到,原来陆观阙这样的男子,爱上一个人,也会变得不清醒,不理智,不稳重。
和他比起来,她似乎没有爱过他。
正想着,陆观阙轻咬了一下她的唇,哑声道:“在想谁?魏渊?还是苏鹤?”
孟悬黎睁大双眸,抬起手要推他,陆观阙反手握住,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用纱幔的流苏缚住了她的手腕。
“放开我。”
“阿黎,你要是乖一点,听话一点,我兴许会温柔些。”陆观阙扯去她的衣裳,覆上去。
“你……你把我放开……”酥麻感缠着孟悬黎,发出短促的尖叫——
作者有话说:【参考文献】
[1]引用《氓》
第24章夕阳无限好(2)
“放开?阿黎那么好,我怎么忍心放开?”
孟悬黎被他吻得往下坠,坠到低点时,她嗓子沙哑,溢出哭声:“陆观阙……你这么对我,你会后悔的……”
“后悔?我从来不会后悔。”陆观阙毫无停下的意思,他轻易打开她,直接进去,“阿黎缠我这么紧,也不会后悔的。”
两人热息交叠,像迎风而起,却又纠缠在一起的柳枝。
陆观阙散落的发丝抖落在她面上,她忍耐咬唇,面容鲜白透红,最终抵抗不过,偏过头,死死盯着他手臂。
“不能只有我疼……”
她的牙齿很尖利,嵌入皮肤时,陆观阙不由颤了一下。他抬手,想要握住她的脖颈,让她看着自己,可无论如何,她都不肯抬眼,更不肯直面他。
“你……方才想的究竟是谁?”他眼眸猩红,眼角悬着几滴泪光,在急切等待这个答案。
孟悬黎眼睫急颤,唇角和着血水和泪水,呜咽道:“你管不着……”
“我再问一遍,究竟是谁?”他强抑额角剧痛。
孟悬黎咬着他的手臂,不肯发出声音。
陆观阙失笑,急忙贯彻:“既然如此,我来帮你做决定。”
孟悬黎睁大双眸,不由攀上陆观阙肩颈,浑身颤栗:“是你……是你……”
#
沐浴后,孟悬黎做了一个梦。她梦到自己变成一只鸟雀,被圈禁在笼子里,整日挣扎着,一生都没飞出来。
陆观阙平躺着,并没有睡。他听到她呓语,缓缓转身,入目便是她单薄,无力,虚脱的背影。
他伸手,想要触碰,却又缩回,这感觉,让他觉得可怕。
须臾,他贴向她单薄的脊背,仿佛握住一只温顺的鸟,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可下一瞬,他也明白,经过方才那场风雨,他似乎失去了她。
那个对他有感情的她。
陆观阙的手悬在半空,隔着模糊,他看到手臂上的痕迹,显眼,斑驳,爆裂,是她方才留下的。
扑面而来的不是痛感,而是快感。倏地,他唇角牵起一抹浅笑,心中有着难以言语的欢喜。
她缠着自己咬上来,她变成了他的模样,现在,她完全属于他了。
#
次日,陆观阙睁开眼,透过朦胧日光,看见她肩颈红痕点点,墨发微动,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他唇角噙笑,伸手想将她抱在怀里,可刚触碰到她的肩,孟悬黎轰然惊醒,攥着被褥,闷声道:“你还要做什么?”
陆观阙怔了一瞬,旋即温声道:“抱一会儿。”
孟悬黎既未应允,也未推拒。她心底泛起酸楚,恍然忆起往事,他事事依她,护她周全,让她无忧无虑。
即便偶有争执,也总是他先低下头。那时候,她以为他们彼此相爱,必能白头相守,共度余生。
可历经昨夜之事,她已然嫁他为妻,不知道自己的抗拒究竟是矫情,还是故作姿态。
但……那种猛烈窒息的感觉,却给她刻下了难以磨灭的刺痛。
她该原谅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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