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施施然出来,扇着扇子,正是嘉定伯家的三公子箫彻。
京中有名的纨绔。
什么斗鸡偷狗,眠花宿柳的,到他这都不过是小儿呲尿洒洒水。
他是嘉定伯的老来子,自幼娇惯,睡爷爷的小妾,偷弟媳,更有甚者,嘉定伯寿宴的时候,他送的礼物是寿材一副,顺带还有一队唱念做打常年发丧出殡仪仗。
若是老嘉定伯倒是也罢了,行将就木之人提前备好寿材也不是没有。
偏偏嘉定伯有名的佳话就是能夜御两女,如今正值壮年。
一气之下,开了祠堂,将他除了名,赶出了伯府。
此时箫彻衣衫敞开,斜倚着二楼栏杆,一手扇扇子,一边打哈欠,“是找我的,上来吧。”
原本谄媚的老鸨顿时端正了脸色,侧身让了一步,“有请——”
来青楼捉奸?
青楼赌坊,三教九流鱼龙混杂,历来是消息汇集的场所。
多少高官三杯猫尿下肚,美人小腰一搂——
或是装逼炫耀或得意忘形,往往不经意间嘴巴一松,随口泄露一句,便是天机。
“今儿是刮得什么风,将侯府大公子给请来了?”
箫彻打趣了一句。
傅砚辞此时已经款步上了楼,世家公子行走坐卧皆是风景。
他本身又是皎如玉树,风姿绰然。
引得楼里的姑娘趴窗缝偷看。
此等极品公子世上罕见,便是不给钱,欢好一番也是心甘。
偏偏傅砚辞余光都不带扫一眼,目光直直看向箫彻。
倒是箫彻将折扇一收,在手里转了又转,转身带路,抬手经过之时在回廊的窗户上敲了敲。
“甭看了,天鹅肉不是谁都能肖想的。”
公主还巴巴地等着呢。
果然,窗户陆续关了,傅砚辞跟在箫彻身后进了门。
室内混杂的脂粉香浓郁,傅砚辞面色不变,只鼻尖耸动,刚要打个喷嚏。
这头箫彻已经利落地将一面临街的窗户给支开了。
春风如扶柳之柔,飘入室内,席卷了一切旖旎,原本乱七八糟的脂粉香便也随风飘走,烟消云散了。
傅砚辞这喷嚏也就没打出来。
安然落座之后,面前已经斟好了茶。
饮用一口,他挑眉,“霍山黄芽?”
箫彻点头,“徽州茶。”
傅砚辞曾执西北军,离徽州近。
回京之后,京中流行碧螺春,明前龙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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