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世子面色骤变,慌乱地瞄了一眼那口楠木棺材。花写意眸子里逐渐有水气凝聚,抽泣了两声,然后就扑到了谢四儿棺木之上,拍着棺材盖,嚎啕大哭。“想容啊,你是不是已经遭遇不测了啊,你究竟在哪里啊?谁害了你啊?要不你给我托个梦也中啊!”富贵侯轻哼:“本侯还未追究你妹妹假扮我儿,偷盗了我侯府的钱财私逃,你反倒倒打一耙,跑到我侯府闹事。花写意,你若撒泼耍赖,休怪本侯不客气!来人,将她拖走!”侯府侍卫立即应命而上,去架花写意的胳膊。轻舟追风站着没动地儿,无动于衷。花写意哭得呼天抢地,手脚并用地挣扎,大失仪态。她天生神力,侍卫们又不敢动粗,一时间闹腾得挺欢。“放开我!想容啊,我苦命的妹妹!当初姐姐再三劝你,不要听信他侯府的花言巧语,你就是不听!你从进了侯府,身上新伤接旧伤,就水深火热啊!”她整个人被侍卫凌空架起,双腿扑腾,一脚就踹在了棺材盖上。她这一脚,使了几分内力,已经钉好了寿钉的楠木棺材盖,竟然被“咔嚓”一声,踢歪了!露出一道缝。跟上次躺在棺材里那一脚,绝对有异曲同工之妙!周围又是一阵惊呼。这特么是女人吗?富贵侯更是被吓了一跳,真的差点跳起来,赶紧吩咐下人:“快盖上,快盖上!”已经晚了。谁敢反抗,杀无赦!花写意眼尖。“棺材里藏了人,一定是想容,你果真杀了她,让她给谢四儿陪葬了!来人,将棺材盖打开!”这次,轮到轻舟与追风大显身手了。有往跟前冲的,有挡着的,形势立马就乱了。“花写意,你放肆,竟然故意损坏我儿棺木!本侯跟你拼了!”“你草菅人命,害我妹妹,未免太不将我们摄政王府放在眼里!我也跟你拼了!”富贵侯是干瞪眼,花写意则不一样,她一向是行动派。今儿,暂时没让宫锦行来,就是为了自己好蛮不讲理地撒泼。万一不能找到谙查王叔下落,他不在,也好有个回旋的余地。如今棺材里的确有猫腻,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她卯足了劲儿,轻描淡写地就把跟前的侯府侍卫甩飞,然后再次拿出当初踹飞宫锦行棺材板的劲儿,“嗨!”的一声,直接就将棺材盖掀飞了。一道黑影从棺材里直接一跃而出,向着花写意当胸就拍了过去。花写意今日是有备而来,早就瞄准了这口棺材,掀开棺材盖的同时,一把淬毒银针就朝着棺材里撒了过去。而轻舟与追风,就等这一刻呢,手中长剑直接向着棺材里的人挥了过去。三方夹攻,黑影为求自保,只能身形一顿,狼狈躲避。花写意定睛,果真如自己所料,棺材里的人不是谙查王叔是谁?她暗中将内力蓄满掌心,朝着谙查王叔毫不犹豫地一掌拍了过去。打死活该,打不死自己好歹也解气了。谙查王叔正手忙脚乱地躲避追风与轻舟二人的夹攻,还有花写意激射而出的银针,即便有三头六臂,也躲不过花写意这雷霆一击。心口中掌,被直接又拍回了棺材里,轻舟二人眼疾手快,重新盖上了棺材盖,一屁股坐了上去。花写意一声呵斥:“谙查王叔!朝廷四处通缉,搜查不到,原来竟然是被侯爷你窝藏在侯府里。这可是窝藏要犯,私通他国之罪,侯爷,如今你可还有何话要说?”突然的变故,令周围的人全都愣住了。今天可以说,又是一波三折啊。只要是有摄政王妃在的地方,那热闹绝对惊险刺激。私通漠北,这个罪过可不小,侯府这下子,被人家捉住把柄了。富贵侯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了。大将押后阵,宫锦行该上场了。花写意只不过是个王妃,这阵势,她压不住。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宫锦行的马车恰到好处地,不紧不慢地,就来了。他马车都不用下,撩开车帘,淡淡地吩咐:“来人,将私通漠北,窝藏逃犯的富贵侯拿下!与谙查王叔一起关入天牢!”虎卫军一向是对宫锦行马首是瞻,闻言上前,就将棺材里的谙查王叔五花大绑捆了起来。富贵侯是有恃无恐,依仗着自己乃是太后老爹,浑然不将宫锦行放在眼里。“看谁敢捉我!我乃是富贵侯!”花写意眨眨眸子:“在西凉,一个侯爷还有摄政王官大吗?这算不算以下犯上,违抗旨意?”宫锦行一唱一和:“算,谁敢反抗,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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