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信息有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那么,有误的信息是哪里来的?
……总不能是某位收了他们钱,又不想干活的大神瞎编的吧……这也不是不可能……二战时候的德三就为此付了好多钱呢。
王雪娇闭上眼睛,仔细想了很久,还是不知道……连苏联要中国还鸡蛋、还苹果的故事都有全新阴谋论版本。
这艘船却完全没有提过。
1993银河号,仿佛成了被历史明家和阴谋论狂想家抛弃的黑洞,完全没有人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甚至都没人提过“肯定是你有问题,不然为什么美国不找别的船,就找你?”
见王雪娇闭着眼睛,皱着眉,张英山伸出手,给她揉按着太阳穴:“想到什么了?”
“想所有的可能性……”王雪娇顺势躺靠在张英山的胸口,“到底是谁说船上有化学药品的,或许,那是一个突破口。”
随便一个路人甲不说编不出来,就算是硬编出来,中央情报局也不能信啊。
好歹也得是跟这事沾边的人,提供的信息才能有那么一点可信度。
就如同一个女人说我能把月经憋住,那大家还会好奇地多问几句:你怎么做到的。
一个男人说女人能把月经憋住,大家只会激情开喷。
王雪娇的手指在张英山的手心写写画画:“能知道某个货柜在某个船上的人,有货主、船方、港口三个……随便一个里面有内鬼,都可以造成这样的结果。”
船方就是王雪娇上班的地方,一艘船上的货主有一大堆,港口的工作人员有成千上万。
随便有一个是间谍……都不用专职,本职搬运工,兼职间谍就可以……上哪儿抓去啊。
王雪娇沮丧地把脑袋枕在张英山的肩膀上,气恼地轻捶他的胸口,哎,别说,还真解压。
捶了一会儿,她把胳膊搭在张英山的肩膀上。
张英山接过她的胳膊,放在腿上揉按:“放松放松,一会儿再打。”
“你这样,我的良心开始痛了。”王雪娇笑道。
张英山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亲一亲,能止痛。”
王雪娇忽然问:“刚才我打你胸口,疼吗?”
“……”张英山的脸颊烫,“现在不疼,回家再疼行吗?”
王雪娇飞快地亲了他一下:“好~先干活。”
王雪娇不死心,又把资料看了一遍,看山还是山,没有一丝丝灵感。
抬头一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
“唉!事已至此,先吃饭吧。”王雪娇伤感地把软盘退出电脑,放回原位。
张英山提出了一个直击灵魂的问题:“吃什么?”
这会儿卖菜的都下班好久了,家里什么都没有,再加上在办公室里坐了一整天,王雪娇感觉午饭还堵在嗓子里:“我还挺饱的……你很饿吗?”
张英山下午出去跟整个航运运营部的人都社交了一圈,连箱管部、中转部和大船操作部都没有放过。
“不是很饿,不过还是想吃一点东西。”
王雪娇眨了眨眼睛:“那我们去吃虾蟹粥吧,昨天我看到一家叫宏兴的,感觉很有前途。”
两人走到了两公里之外的宏兴海鲜酒家。
看招牌,金碧辉煌。
门口摆放着大玻璃缸,里面有各色鱼、虾、蟹、螺……一个个看着特别精神。
门上极具时代特色地贴着四个大红字:生猛海鲜。
进门之后,整个档次就往下掉了一层,莫名的有一种美姨荔枝木烧鸡的意味……
桌子是那样简朴的大圆桌,铺着塑料布,散客都是由服务员领过来拼桌,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凑在一桌。
王雪娇和张英山来的时候,正好有一桌空的,偌大一个十人圆桌,只有他们两人缩在一角。
接过菜单,王雪娇点了一份虾蟹粥、一份辣酒煮花螺、一份紫苏炒螺、一份白灼芥兰,一份黑椒牛仔骨。
张英山忙说够了:“太多了,你不会是想把桌子摆满吧?”
“哎呀,有两个是螺,都没多少肉的,吃着玩。”王雪娇企图再点一个鸡汁鳄鱼煲,说要给张英山补补,被张英山拒绝了,她又不死心地点了一个椒盐濑尿虾。
虾蟹粥是连着砂锅一起端上来的,所有的米粒都已经被煮开花,香软绵密。
王雪娇实在不饿,拿着大勺子划拉几下,无情地抛弃了粥底里的大虾和花蟹肉,只盛了一点粥出来,放在一边等凉,拿起牙签,专心对付辣酒煮花螺。
刚挑了两个,门口又来人了,服务员把人引到王雪娇他们所在的这一桌。
王雪娇抬头一看,冲他一笑:“哟,真巧!~”
此人正是昨天送她一大袋子荔枝,还送他们下来的男人。
“是你们啊?真巧。”
男人坐下来,看着王雪娇手里的花螺,夸道:“会吃!这家的螺是招牌来的。”
“那是~”王雪娇的自信体现在所有方面,“不然怎么当美食家。”
一次见是意外,二次见是缘份了,他问王雪娇:“你们是专心找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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