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落在申宽的脸上,“这位公子还是不要让我嫂嫂帮你治你那难产的妻子了,否则我担心……”
裴星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这……”申宽假意为难,心中却不觉松了口气,觉得这位裴少夫人应当也不会过去谭家了。
他总觉得这位裴少夫人有些古古怪怪,总归有些担心。
江窈望着裴星语,神色莫测。
平日她在裴家虽然暗地里搅和裴家,可到底没明着把这些屋里的事儿给外扬。
既然裴星语这么想把裴家的丑事儿给宣扬出去,她自然要帮着了。
让外人也说道说道这裴家母女二人的品行。
江窈旋即露出一副伤心的表情。
珍珠瞧见,跟自家主子心意相通,急忙劝阻,“少夫人,您,您不要伤心。”
周围人群也忍不住好奇了起来,“裴少夫人怎么还伤心起来了?”
“不清楚,但是哪有做小姑子的在外面这般折自己嫂子的面子?”
“莫不是有什么隐情?否则裴少夫人怎么难过的眼眶都红了。”
江窈望向裴星语,“星语,你也说我是日日夜夜侍奉婆母,应当是没什么过错,但是说我不会医,那便是冤枉了我,因着我二哥的腿,我也是自幼自学医书,懂岐黄之术,你应该也知晓些。
可你却非要在外头说我不懂医,好似要害了人家薛小娘子,这名声我如何耽得?
甚至日日夜夜侍奉婆母这一年,我都知婆母并没有心疾,但我并没有往外说什么,恐怕你自个心中也清楚婆母并没有心疾吧?否则为何从不请郎中给婆母治心疾?
周郎中便经常去府中,夫君也从未请他帮着婆母看过心疾吧?”
旁边的周郎中愣了愣,“对啊,我经常替裴府的主子们看病,但是从来不知裴夫人有心疾,裴大人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母亲有心疾,要是有心疾,他这个做儿子的能不知道吗?”
周郎中想到上次去裴府给这位状元郎治脸。
这位状元郎竟因为裴少夫人救活了轩哥儿,让那沈郡主在外丢了脸面质问自己妻子,为何救人,简直禽兽不如!
原来这裴夫人还磋磨自己儿媳,谎称自己有心疾,让人家裴少夫人日日夜夜都侍奉在身侧。
这裴家一家人真不是个东西。
“所以裴夫人根本没心疾?但还日日夜夜让儿媳侍奉?这不是故意折磨自己儿媳吗?”
“可不是,还是状元郎的母亲呢,大户人家的夫人都干这种事儿,咱普通老百姓都不会这么折磨自家儿媳。”
“这小姑子还在外面胡言乱语,指不定也是看不起自己嫂嫂。”
珍珠适当在旁边哭诉起来,“二姑娘,您怎地能在外头这般说少夫人,你头上戴的饰,身上穿得绫罗绸缎,哪样不是咱少夫人给你的,甚至连着你出嫁的姐姐住的宅子,都是咱少夫人的陪嫁啊,还有裴府如今住的大宅子,也是少夫人的陪嫁。
就是因为前些日子,你问少夫人要那套价值三千两银子的珍珠头面,少夫人不愿意,您才恼了少夫人吗?这样在外面败坏少夫人名声吗?
但那套头面是压箱底的东西,本就不能轻易给出去,还是咱家少夫人养母自幼就给少夫人准备的嫁妆,意义更加不同,所以少夫人才不愿意给你,可你不能因为这事儿就开始怨恨少夫人啊,你忘记少夫人以前对你的好了吗?”
旁边所有人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们听见了什么?
原来裴家,连着出嫁的姑奶奶都住的人家裴少夫人陪嫁的宅子啊?
这这,吃别人住别人用别人的,还要故意磋磨人家?
甚至这小姑子,还不要脸的想要人家压箱底的头面啊!
那么贵重的陪嫁饰,估摸着也就一两套,都是出嫁媳妇压箱底的好东西,贵重不说,更重要是这套头面的含义也不同,她开口就想给要走?
裴星语只觉得眼前一阵阵晕,面皮红。
这贱婢怎么敢!
怎么敢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些事儿给抖搂出来?
江窈就不管管吗?
她不嫌丢脸吗?
她不怕以后大哥不给她争诰命吗?
裴星语身边的两个官家小姐悄悄松开挽着裴星语手臂的手,假装不经意的往旁边挪了两步。
两位姑娘面皮子红,都觉得丢脸。
她们是真真不知晓裴家用着江窈的嫁妆。
“天啊,真没想到,状元郎家已经落魄成这样,全靠着儿媳的嫁妆呢。”
“这小姑子连吃带拿,还想要嫂子那样的头面,真是不要脸啊,嫂子不愿意,她就在外面败坏自己嫂子的名声。”
“这样的姑娘可娶不得,啧啧,就算她哥是状元郎也娶不得。”
“但是裴少夫人可不吃亏,她毕是商户女,能嫁给状元郎,那是改变门庭的机会。”
“嘿,人家裴少夫人可不是商户女,人家亲娘是护国长公主啊!”
周围这才想起江窈身份,的确不是商户女那么简单。
一时半会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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