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水汪汪的眼睛纯净无瑕,秦砚辞捕捉到其中那抹戏谑的光亮,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她光洁的额头,无奈道:“韵儿……”凌瑾韵不再调侃,神色一正:“她腿伤了,那我去给她看看!”秦砚辞拉住她的手,温柔中夹杂着几分严肃,轻轻摇头:“别,太危险。”他转身对洞内冷声道:“二哥,卢彩儿若同意让你绑,你就绑牢了,我来拉。不愿意,你自己上来,别管她了。救她是出于仁义,不救也是本分,不能由着她胡来!”言辞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洞内的卢彩儿闻言,委屈的抽泣声渐渐响起。秦二壮的情绪亦有些波动,原本简单的救援行动,却因卢彩儿的种种行为变得复杂,若是再这般拖延下去,恐怕夜幕降临也无法归家,家中老母与妻儿该是如何的忧心忡忡?秦二壮语气郑重地对卢彩儿说道:“彩儿,听见表哥的话没?想上来就别再闹腾,我绑你上来。不想上来,我就自己先走了。”卢彩儿勉强抑制住抽泣,声音中仍带着颤抖,她用近乎恳求的语气对秦二壮说道:“二壮表哥,我真的好害怕一个人爬上去,你能不能背我上去呢?”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着转,显得楚楚动人。“你的脚现在能走路了吗?”秦二壮关切地询问,眼神里满是认真。卢彩儿微微点了点头,细声细气地答道:“休息了一会儿,感觉好了很多,应该可以走了。”秦二壮闻言,毫不犹豫地弯下了腰,稳稳地蹲在地上,向她敞开宽厚的背脊,“那就上来吧!”卢彩儿小心翼翼地攀上秦二壮的背,感受到那坚实的依靠,心中不禁踏实了几分。秦二壮细心地将藤蔓缠绕在两人的腰间,确认结实后,才示意秦砚辞和凌瑾韵开始往上拉。抵达山顶后,秦二壮立刻吩咐秦砚辞解开那些紧密交织的藤蔓。随着束缚的释放,原本紧紧依附在秦二壮身上的卢彩儿仿佛失去了支撑,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朝着秦砚辞的方向软软地栽了过去。秦砚辞的神色骤然紧张起来,他灵巧地侧身一闪,卢彩儿便失去平衡,直直摔在了一旁的荆棘丛中。怎么回事荆棘的尖刺无情地扎入她的肌肤,脸颊与手臂瞬时布满了血痕,那撕心裂肺的尖叫随即在静谧的山林间回荡。一旁的凌瑾韵悠悠开口,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你再这样喊,恐怕真的要把狼给招来了。”卢彩儿听闻此言,立刻捂住了嘴巴,满脸惊恐与疼痛,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然而,她满脸的刺伤和斑驳的血迹,使她看起来格外可怜。她用乞求的眼神望向秦砚辞,带着一丝颤抖的音调说:“砚辞,我的腿好像摔伤了,根本走不动路,你能背我下山吗?”语气中充满了无助。秦砚辞的面容冷峻,甚至没有多看卢彩儿一眼,只是淡淡地响应:“男女授受不亲,这不合适。”凌瑾韵听到这话,嘴角不经意间扬起一抹笑,自家这位表哥还真是将“男女有别”的界限划分得清清楚楚,严苛到了极点。卢彩儿似乎被这一笑激怒了,委屈的神情浮现在她的小脸上:“表嫂,我都已经这么惨了,你还笑话我,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吗?”话落,满是期盼的双眼却只换来凌瑾韵的沉默。秦砚辞见状,眼神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旋即转身,在凌瑾韵面前半蹲下,轻声温柔地说道:“韵儿,上来,这边的荆棘密布,我背你过去。”秦砚辞的举动没有丝毫犹豫,尽显温柔体贴。凌瑾韵也不矫情,直接跃上秦砚辞宽阔的背,动作流畅自然。秦砚辞扭头再次望向卢彩儿,语调平和却坚定:“如果你还能走,就跟上来;如果不能,就留在原地别动。”同时,他朝正欲伸手扶卢彩儿的秦二壮喊道:“二哥,我们走吧。”秦二壮面露迟疑,最终还是选择没有出手相助。他心想,明明是他冒险下去救了卢彩儿,又背她上来,而她非但没有感激之词,眼中还尽是厌烦,一味地呼唤着“砚辞”,这让他心头不由得五味杂陈。卢彩儿绝望地目睹着秦砚辞背着凌瑾韵与秦二壮远去,身边没有一人愿意伸出援手。她的眸中闪过一丝怨恨,伸手想要抓住什么以泄愤,不料却误触了身边的荆棘。“啊——”刺痛如刀割,她痛呼出声,希望前面的秦砚辞和秦二壮能够回头。但现实是,他们连头也没有回一下,继续前行。她狠狠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艰难地站立起来,步伐踉跄地向他们的方向蹒跚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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