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辞轻轻皱起眉头,一旁的凌瑾韵却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直面银色面具,坚定地回应道:“好啊!那你先赢了我家相公再说吧!”尽管她从未知晓秦砚辞还有这等赌博的手艺,但这些时日的相处,让她深刻理解了秦砚辞的为人。她的这位年轻丈夫,行事向来稳健,若非胸有成竹,绝不会拿如此重大的事情开玩笑。李晓贤望着凌瑾韵,心中五味杂陈,几近绝望。难言之隐寻常女子面对此等情境,恐怕早已吓得花容失色,或哭或闹,用尽手段阻止自己的相公涉足这趟浑水。然而,秦砚辞的妻子却截然不同,她非但毫无惧色,反而比秦砚辞显得更为果敢坚毅。这对夫妻,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如此特立独行!然而,李晓贤内心的哀叹并未持续太久,因为赌局已悄然开始。荷官手中骰盅摇晃的声响,在包厢内回荡,骰子与骰盅碰撞的清脆声,让在场众人不自觉地屏息,心跳加速。银色面具首先推出现银,果断押注小,而秦砚辞则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大。银色面具不屑地瞥了秦砚辞一眼,对于秦砚辞仅凭这点胆量便敢加大赌注与她对弈,显然感到嗤之以鼻。原以为终于遇到了值得一战的对手,却不料第一局便尘埃落定,这般的索然无味,实在令人失望!“一,二,三,开!”荷官的声音饱含激情,呼喊之后揭开骰盅,“四、四、五点,大……”荷官正习惯性地报出点数,但话音未落,他的声音突然中断,双手慌忙揉搓双眼,不敢相信地凝视着桌面上的骰子。大?大?真的是大!这怎么可能?他亲自摇的骰子,秦砚辞根本没有作弊的可能。摇骰之时,他分明听得真切,应该是小无疑,为何结果却变成了大?银色面具同样满是惊愕,一时间,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难道是听错了?但这怎么可能!明明她清晰地听见是小,为何最终变成了大?不甘心的她,咬紧牙关,“再来一局!”“悉听尊便。”秦砚辞一副从容自若的模样。这一回,银色面具的神情明显比之前严肃了许多。她确认无误后,再次将赌注押在了小上,而秦砚辞则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押在了大上。他的姿态轻松自在,全然不似那些将生死置于赌桌之上的狂热赌徒。凌瑾韵亦是一脸轻松,她的眼中满是对秦砚辞的信任,仿佛在她看来,秦砚辞获胜是板上钉钉的事。相比之下,站在秦砚辞身后的李晓贤,紧张得手心冒汗,双腿颤抖,几乎无法站稳。荷官再次放下骰盅,谨慎地开启了第二次。但不论他如何小心,结果依旧与他所听见的不同——他明明听见摇出的是小,开出来的却是五、五、六,大。在揭晓点数的瞬间,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报数,而是膝盖一软,险些跌倒在地。反观银色面具,她显得比他镇定得多。不仅镇定,脸上甚至还隐约透露出一丝兴奋的神色,“继续。”于是,荷官一次次摇动骰子,银色面具听得愈发专注。然而,每一次的结果都与她所听见的背道而驰,而秦砚辞仿佛被赌神附体,他所押的,无一不中。第十把的钟声响起,李晓贤的心情经历了从忐忑不安到热血沸腾的剧烈转变。银色面具下的脸庞紧绷,嘴角微微抽动。他从荷官手中接过那冰凉的骰子与沉甸甸的骰盅:“秦公子,我恳求这一局由我亲自来摇,您意下如何?”秦砚辞的回应从容不迫。他轻轻抬手,做了一个优雅的邀请手势,语气中透露着绝对的信任:“东家既然志在清理门户,自然不会自砸招牌。”随着银色面具的手腕翻飞,骰子与骰盅化作一道银色的旋风,速度快得令人目不暇接。最终,他决绝地将骰盅稳稳扣在赌桌之上,自信满满地将筹码推向“小”的一方,似乎在挑战秦砚辞的预判极限。然而,秦砚辞的反应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他不仅没有如常选择与银色面具对立的“大”,反而将手中的银两轻轻放置在了“豹子”这个极小概率的选项上。那份从容与笃定,让在场众人无不屏息以待。银色面具发出一声冷哼,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似乎在嘲笑秦砚辞的不切实际。她自认为对摇骰的技巧了如指掌,怎么可能摇出豹子?然而,当她揭开骰盅的那一刻,所有的自信瞬间凝固。三个六,完美的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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