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了一下手上的枪:“□□?——挺不错的。”他抿唇看着我,似乎想要扑上来夺回来,却忌惮于我手上的枪和之前展露出的身手不敢轻举妄动。我用枪管轻飘飘地拍拍他的脸颊:“别紧张嘛……小朋友,你这副表情会让我以为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我只是想坐下来和你好好谈谈,以及——”我左手开了保险,右手随即把降谷零那只刚才被我锁住至今未放的握枪的手拽了过来,向上摊开手心,把枪放了上去,包着他的手握紧枪柄,然后向上重新移到我的额角处。我一只手控制着他持枪的手不下移,一只手摸到冷着脸神情却微微有些慌乱的那个金发黑皮的家伙的后脑,猛地揪着头发拽到了我眼前——距离近到近乎额头抵着额头,彼此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热意才停下来。我意味不明地冲着他笑了笑:“放轻松,我没有恶意,前辈今天只是想教你一点东西——”我手指摸上扳机,带着他的手指慢慢往下扣动扳机,喟叹一般道:“——威胁人,要这样才有用啊。”他脸上的汗比之前更多了,近乎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流,汇聚在下颌处——然后猛地砸下去。令我有些惊讶的是,他竟然似乎并不想真的要了我的命,手指处也在尽力对抗我施加的压力,脸也憋的发红——虽然因为肤色和灯光的原因并不是很明显。这可不像他啊。认识到这一点,我低低地笑出了声:“怎么?下不去手?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心慈手软了——这可不是立本公安该有的样子啊。”降谷零脸色铁青,他挣扎着试图脱开我的钳制:“你疯了!……”“我早就疯了……”我理所应当地说:“但是那又怎样呢?”我当然知道自己现在状态有点不对,心里愤怒的像是有把火在烧,又像是突然获得了特殊能力,让我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亢奋的有些过分,可能是刚才的几杯酒让我有点飘了,不过更有可能的是我在借酒发疯,不过——哦——管它呢。我移开刚刚一直盯着降谷零眼睛的目光,转而带着些着迷地看着共同握在他和我手里的那把枪:“真不错……”我喃喃道,手指用力往里收“真不错……”只要扣下去,一切就都结束了——我再也不用背负那些乱七八糟的责任,也不用再应对接二连三的试探,更不用去操心如何让组织合理而被“正义”的势力解决掉……为什么说真话总是没人信呢?明明目的都是相同的,但每次当我想敞开谈谈时总是被他们那强到不可理喻的戒心和堤防拒之门外。活该他们蹉跎数年,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也没能解决掉组织,自身都内耗成这个样子了,能有所进展才怪……“鹤辞!”我听到主神急急的机械音,“你忘了鹤封还在等着你吗?”鹤封?我愣了一下,手也不由得松了一点。就在这时,我被身后突然暴起的某人给了一肘,联合缓过神的降谷零一起夺回枪,然后把我压制在地上。降谷零远远把枪丢到了门口,被等在那里的萩原研二随手接住收在腰间,他喘着粗气用手臂处的衣物胡乱抹了一把额间的汗:“你冷静一点……白兰地。”我很冷静,我相当冷静,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胡说。”主神又突然上线,义愤填膺地指责我,“你分明因为鹤封的事急得要死……我看你是关心则乱。”好吧我承认其实我一点都不冷静。——我快要疯掉了。鹤封能等我的时间最多只有三个月,而到今天为止,第一个月已经快要过去了,我却除了获得一堆名为“组织秘辛”但在我眼中看来只是一堆陈芝麻烂谷子的消息以及搞黄了几场任务以外一无所获。摧毁组织,当然,这事对我来说并不难。即使这个“摧毁”的定义不只是解决掉组织boss,同时也包括了处理掉大部分归属于组织的基地、请组织主要骨干成员吃猪排饭、斩断组织与其背后势力的联系……这些都是很容易达成的目标,组织再强大,它也只是盘踞于地下的庞然大物,见不得光,也并没有什么明面上的正式身份作为保护伞——这种情况一方面保证了它的隐蔽性,但另一方面也让它失去了面对正面打击时的□□和抵抗能力。换句话说,我可以随便炸基地,四处破坏组织活动,无所顾忌地正面与之对抗而不用担心名不正言不顺的问题——只要我有足够的能力不被它私下解决掉,而出于低调行事的需要,组织反而会主动帮我遮掩种种行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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