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邪恶组织的地下研究所——好多房间看的我这个正儿八经的邪恶犯罪分子头头毛骨悚然,几乎要倒吸一口凉气。比如说口口,口口,当然还有口口口口口,我的天,竟然连口口口都有,嘶——这该不会是口口口口吧?因为我在组织里的地位,周围的研究员没有一个敢拦我的,由着我大摇大摆地晃来晃去,摸摸这看看那——最多对我露出愤愤的目光。我当做没看见(吹口哨)。越走越偏,等走到一个转角处时,我周围已经空无一人。偏僻的拐角,白惨惨的灯光,好奇心过剩的独身探险者,地下非法研究室……嘶——这不详的预兆也太足了。虽然离开了无限空间,我对这种情景还是下意识有一些抗拒。正当我转身准备离开这里时,我听到有幽幽的女孩子的哭声传来。啊这。也不用这么一比一还原吧?我在“抽身回去”和“上前去看看”两个选择中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决定去看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寻过去,左转右转,再右转,终于在楼梯口防火门后发现了一只蜷缩在一起的小小的白团子。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有人过来,仍然自顾自蹲在地上抱着膝呜呜咽咽,哭的嗓子都有些哑了。也不知道这小姑娘一个人在这哭了多久。她的头是低着的,我看不见她的脸,但我能看见她头上的发色——是茶色。不会是………吧?不管是不是,都不能把这么一个看起来五六岁的小女孩单独放在这里不管——她还哭的这么伤心。我想了想,没有贸然上前。转身出去回到研究所大厅,用一次性纸杯接了杯温水,又顺了包纸巾,然后回去找那个小姑娘。她还在原地,只是不哭了,蹲在地上安安静静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站在她面前,然后蹲下来。她像是吓了一大跳,猛地抬起头看向我:“你,你是谁?”她眼睛红红的,带着点婴儿肥的脸上尚有泪痕,声音里还带着鼻音。看来我没猜错,就是雪莉。我没回答,把水杯递了过去,又抽出了几张纸巾给她:“喝点水,把你的脸擦擦吧——上面都是泪。”她鼓起腮帮子,对我手上的水和纸无动于衷,似是有些怀疑地上下扫视了我一遍:“你从哪里来的?我之前怎么从没在这里见过你?”明明只是个牙都还没长齐的小奶猫,还在那里装模作样地哈气唬人,我有些好笑地想。担心吓到她,我随便编了一个身份:“我是最近刚被招进来的研究员,今天第一次到这里来,你当然没见过我。”她仰起头想了想,嘀咕道:“这两天研究所确实在扩充人手……”似乎是有些放心了,她拿过纸巾擦了擦眼睛,又接过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一边喝一边自以为隐晦地悄悄打量我。我耐心地蹲在她旁边,看着她慢慢地喝完了水,又用纸巾沾了点水把脸上的泪痕擦干净,似乎是冷静下来了。于是从口袋里掏了掏,摸出一块巧克力——今天出门的时候随手揣进口袋里的。我把巧克力递给她,声音还是淡淡的:“吃块巧克力吧——是甜的,吃了就不难过了。”她接了过来,但没有吃,只是放进了口袋里。虽然好奇她为什么在这里哭,身边又一个大人都没有,但我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追问她。对于她来说,我这时应该只是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男性,问这种事还是有些突兀了——更何况她看起来警惕心非常重。既然知道她在这个研究所,特征又这么明显,想必打听起来难度不大,还是等回去找人问问一下她的情况再做考虑更合适。我站起来,正准备离开,却突然感觉衣角有被牵引的力道,回头一看,那小姑娘低着头怯怯的拽住了我的上衣下摆:“你、你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实验组工作?——我没看到你的工牌。”啊呀——我略略有些头疼,怎么回答这个小姑娘呢?虽然她已经身处组织,但没有特殊情况,我还是不太想把这样小的孩子牵扯进我的日常里——这对孩子的成长也太不友好了。黑泽阵除外——没有我,这家伙也能在组织这种地方混的如鱼得水,倒没有必要特意把他隔绝在外。而雪莉又和黑泽阵不一样。我弯下腰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我叫什么名字不重要……有缘我们会再见的。”——————————虽然我当时说了有缘会再见,但我没想到我们的缘分竟然这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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