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掐住腰,背对他,腿分开,压在与墙壁夹缝三角之间的人,是……谢乐游脸上全是眼泪,他声音嘶哑:“阮鸣谦。”“我在,小谢总。”男人劲腰下沉,底盘很稳。嗓音低沉,夹杂着无奈,“怎么还在哭呢……呃……”声音连同躯体一起哆嗦了下,才接着道:“对嗓子……不好。”明明阮鸣谦嗓子也喑丨哑,明显使用过度。他似乎想要反过手臂来安抚谢乐游,谢乐游却把脸贴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把肩膀当擦脸巾,蹭来蹭去。很烫,很温暖,也很舒服。谢乐游喟叹般呼了口气,他喜欢暖呼呼的触感。-20的距离。小半辈子没流过的眼泪,这回中招,算是一次性给补上了份额,他眼睛都干涩得生痛。干脆闭上眼。“阮秘书长。”谢乐游叼住他后颈磨牙,时轻时重,有点坏坏的,嘴上却轻哼,倒打一耙,“你趁人之危。”他趁机确认,他俩确实回来了。阮鸣谦后颈没腺体。他不是alpha。但这不妨碍谢乐游想发泄,想咬他。事已至此。该用的力,一点没见少。阮鸣谦被冰凉的眼泪烫得一颤,他很配合地认错,嘶哑嗓子掐着笑意:“嗯,我趁人之危。我错了。”谢乐游不甚清醒的时间极其少见,他要是不抓住机会,他能甘心?至于醒来以后,就等醒来以后再说。与谢乐游在一起待久了,偶尔阮鸣谦也会放弃计划,学着做个机会主义者,享受当下。很快阮鸣谦就没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他低下头,双手扶住墙,膝盖被墙壁抵出红痕。骨节感明显的手掌,被另一只肤色略浅的修长手掌覆盖,手指被迫分开。谢乐游张开五指,插丨入阮鸣谦的指间。这是一个极其适合压制的姿丨势。他缓缓压下手指。他在缓慢地品尝,进食。被爪刃牢牢捕获的美食,发出似痛苦似欢丨愉的喘丨息低鸣。无法逃离,无法自抑,每一根头发丝儿都在宣告,他完了,这是灭顶之灾。却爽到极致。……中途来了个电话。谢乐游下巴压在阮鸣谦肩膀上,手绕过块垒分明的腰腹,抚摸他胸口的钉子,又往上轻轻捏住喉结。阮鸣谦的喉头滚了滚。他深呼吸。“什么事,老爹?长话短说。”发泄一次过后令谢乐游稍稍多了几分耐心,声音也变得慵懒舒展。他本来不打算接。但阮鸣谦抓住了他手臂。两人的默契,无需言语。谢乐游知道,估计是他还没来得及了解的前情里有麻烦事。被打断总归有些不爽,这点压着的火,藏在问句里,冲得谢父哽了一下。“你真和单家二小子厮混上了?”“这谁?不认识。”“不认识……行,知道了。单家这边我喊人处理。你中途离开没遇上事吧?”“有点小麻烦。我自己能解决。”“阮秘书在找你。”“我知道。他在我身边。”“身……”谢父无语,“你解决完明天记得回主宅,我和谢天凤有事找你。”老爹怪贴心的。谢乐游扔开手机。他从身后环绕住显然被短短几十秒对话停顿磨得难受的阮秘书长。“继续?”阮鸣谦额前湿汗涔涔,他忍住喘|息:“……还很长。”“什么?”“到明天。”还有很多时间。他们从墙角跌跌撞撞转到卧房。套房很大,不止一间卧室。房内陈设相似,但处处干净整洁。除了方才弄乱的地毯一角。谢乐游腾出手,俯身拉开床头柜里的抽屉,取出一袋四四方方的小伞。超薄标配,葡萄味。金蔷薇酒店提供的贴心服务之一。阮鸣谦听到响动,他放下挡在眼前的手臂,手掌搭在腿际,瞟了眼:“不要这个。”房间内,智能调成舒适睡眠模式的浅光柔和,不刺眼。高级面料床单上折射的一小块晶亮,清晰可见。好吧,确实没这个必要。谢乐游低头看了眼型号,不合适,便随手把拆开的四方塑料袋抛开。他轻轻吻上阮秘书长的喉结。宛如雕塑般优美的男性胸丨肌饱满结实,软热熨帖得指尖微微发麻。在许多时刻,谢乐游也会是一个温柔的合格情人。但这样的体贴,对蓄谋已久的阮秘书长而言,演变为了另一种形式的酷刑。谢乐游察觉到了隐晦的迫切邀请。他眯了眯眼,顺遂心意地掌控着节奏。连日来的憋闷,都消失在如洪水冲堤般的畅快中。阮鸣谦也扬起脖颈,啄吻着谢乐游柔软的嘴唇。细细密密的吻落下。看似轻柔,却不给人留喘息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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