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塞斐尔缓慢眯起了眸子。怎么这幅样子啊没来得及看?还是不敢看,亦或是不愿意看?塞斐尔有些不满,身体前倾再次拉近了与利乌斯的距离,唇角微微下压,“长官,你是不愿意看我写的信吗?”“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他的语气里带了些委屈。闻言,利乌斯忍了再忍,还是没抵过心里莫名升起的焦灼感,缓慢地转回了头。‘还真是吃软不吃硬啊’塞斐尔心里偷笑。“你现在还在圣殿,有些事情我觉得你比我更清楚,没必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戏弄我。”利乌斯垂眼,声音有些发颤。还没来得及调适自己的心情,便听见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抬头望去,塞斐尔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眼睛亮到有些刺眼:“利乌斯,你这句话的意思,是想让我退出圣殿吗?”利乌斯身形一顿,立马蹙眉反驳道:“我没有这个意思。”“那长官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我强调我的身份,却从不主动拒绝我的示爱,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塞斐尔单手支起下巴,故意顿了一顿,随即笑盈盈补充道,“长官心里有我,只是碍于我的身份,所以才三令五申让我注意”“一派胡言。”利乌斯倏地打断了塞斐尔嘴里将尽未尽的话语,蜜色的两颊上诡异地泛起两坨意味不明的红晕来。“噗嗤。”塞斐尔可是一点不给利乌斯面子,肆无忌惮地笑了出来,藏着绵绵情谊的双眼柔和地注视着利乌斯,仿佛在包容他的口不对心。利乌斯无端咽了一口唾沫。时间接近傍晚,天色黯淡下来,室内的气温也低了下来,然而利乌斯此刻却觉得浑身都冒着火,哪哪都痒得不对劲。“你先回去吧,”男人深吸一口气,生硬地截断了两人的对话,“这件事后续我还会查,等到有消息再通知你。”利乌斯两眼死死盯着红木桌面上的文书,硬是没敢抬头瞧塞斐尔一眼,总觉得抬头看了这一眼,自己的魂儿就真的回不来了。长官还是太可爱了,今天可能逗得有点超过了塞斐尔不好再作弄利乌斯,生怕男人恼羞成怒,当场把他赶出去。想着适才两个小女孩嘴里的话,塞斐尔也莫名有些好奇,想到上次帕默克派卧底去浦格港潜伏的事情,他总觉得这个桑特的事可能跟那次任务有关。心里打定主意问下海洛伊丝,塞斐尔跟利乌斯告了别,悠悠然离开了克里希军团。————直到金发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利乌斯才缓缓抬起头,如释重负地后仰靠在座椅靠背上,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他这时才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红木桌后方的置物架上,拿出了被挡在书籍后方的真言水镜。水镜中央泛着裂痕,丝丝缕缕雪白的裂口自中心蔓延伸展,些许水汽也随之缓慢升腾至上空中。‘塞斐尔嘴里说的话与阿纳西娅所言对不上,两人之中只有一个人的话符合事实真相。’利乌斯淡淡垂下了眼,似乎并不意外这个结果。那明显是塞斐尔了。毕竟一模一样长相的人,在碧波港又能找到几个?他没办法像对丹力一样直接让雪莱给塞斐尔施术,被识破的风险太大了,但可以巧妙利用真言水镜的互斥功能来判定事实真相。况且塞斐尔胸口的烧伤痕迹在塔斯沙秘境中时还存留着,利乌斯还曾派雪莱去问过魔药师,在碧波港境内没有任何一种药剂能维持这么长时间。要么塞斐尔就是桑特牧师,要么他根本不是碧波港的人。说是有两种可能,但利乌斯的心底更偏向第一种。毫无根据,不过只是一种心里的情感倾向罢了,要利乌斯自己说都找不到什么正当的理由。何况,塞斐尔刚走进来时,看到阿纳西娅时确实有过一瞬间的恍惚。这更说明了塞斐尔曾经见过阿纳西娅,不是吗?利乌斯轻轻叹了一口气,自觉有些可笑,没想到他还挺擅长说服自己的。男人敛下眸子,琥珀色的淡黄浅光自眼侧倾泄,过了许久,他按亮传声仪缓慢出声:“杰文斯,帮我查个人。”如果塞斐尔真的是桑特牧师,那他潜入圣殿讨好霍兰德,费尽心思靠近他,或许只有一个目的。——为了浦格港的那场大火而来。——为了手刃仇人。——为了杀死西修罗尔。利乌斯陷入了沉思,脑海里的思绪不断叠加累积,如同鹅毛大雪纷纷扬扬降落,占满了利乌斯的整个大脑。————————————要是塞斐尔直到利乌斯心里在想些什么,估计牙都快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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