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着沈明旎的样子轻吮沈明旎娇嫩的耳垂,手指轻柔地滑过沈明旎的腺体。
沈明旎呼吸一紧,瞬间闭上眼睛,按紧顾清的腰压向自己,渴望顾清再多做些什么。
“顾清?明旎姐?”胡彩半晌没听见人说话,问着:“信号不好吗,你们还在不?”
“在,”沈明旎险些发出气喘吁吁的声音,强忍住,捧住对她使美人计的顾清的脸,笑着推开,拿起手机说,“这样吧,彩彩,我现在去你那取,顾清还有点事,她就不过去了,我过去。”
胡彩兴高采烈:“好啊,明旎姐,你来取也好,我在工作室,我等你。”
挂断电话,沈明旎嘟着嘴点点顾清的鼻子:“在家好好睡觉,一会儿我回来,你要好好补偿我。”
顾清轻声答应,答应得虔诚与温柔:“好,明旎姐姐,我等你。”
顾清在家里午睡,沈明旎就没什么要叮嘱顾清的了,很快换了衣服下楼离开。
顾清躺回床上静听周围的声音,听到了沈明旎驱车离开的声音,再仔细听墙壁上是否有电流声,确认没有,顾清播放听书软件,就像她只是睡不着一样拿着手机,摸索着起身走进衣帽间。
进入衣帽间关上门,顾清睁开眼,双眸逐渐有了聚焦,随后变得清明,迅速寻找自己的证件。
从工作室搬来这里后,她有些证件都被放到了衣帽间。
很快找到,就在挂长裤的柜子下方,一个棕色的收纳盒里,里面有她的毕业证、学位证、驾驶证、身份证,户口本和一些七零八碎的小物件。
大约沈明旎没想过她会偷偷离开,沈明旎就没有藏起来。
顾清快速换上一套运动服,打开她的一个空行李箱,把证件装进去,再装进去两套里外换洗衣裳,提着箱子出来,拿上床头充电器下楼。
看时间,一点十分,还有十分钟。
顾清闭眼养了会儿眼睛,再睁开,开始收拾桌面东西。
她之前记的笔记、写过的曲谱歌词、iPad、电脑、日记本,还有小提琴。
小提琴是阿妈买给她的,也要带上。
收拾好东西,顾清把行李箱和小提琴放到玄关,穿上外套,看时间还有三分钟,她站在客厅中央认认真真地环顾四周。
两个月,她在这里生活了两个月,也被骗了两个月。
没有留恋,没有不舍,因为沈明旎不喜欢她,她又何必继续当小丑。
顾清忽然转身,大步走到照片墙前站住。
她太乖、太老实了,是不是?
沈明旎说她们两人之前没有合照,她就信了沈明旎的话。
沈明旎说不让她看手机和网上言论,她就不看。
沈明旎带来的医生说不建议她外出接触曾经熟悉的人和地方,她就不出去。
所以沈明旎才这样狠心地欺负她,是不是?
不顾她的心情和自尊,这样无情地、残忍地欺负她。
顾清眼睛发酸发胀,面无表情地抬手摘下这两个月来两人拍的合照。
摘下一个相框,从后面抽出一张照片,再将空白的相框挂回去,摘了一张又一张,就像在摘除自己喜欢沈明旎的心,就此斩断、诀别。
在顾清摘到第七张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开门声。
顾清心中一慌,顿时停下所有动作,她刚刚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完全忘记注意周围的声音。
是胡彩吗?
不,不会是胡彩。
胡彩没来过这里,也不知道开门密码。
“顾清?”
顾清心惊不已,竟是去而复返的沈明旎!
沈明旎怎么回来了?!
顾清心跳慌乱得似万匹马蹄在草原上奔腾踏过,转身回头,呼吸急促地看着沈明旎。
沈明旎站在门口,惊讶、疑惑、猜测、沉默,种种情绪在她面上快速地交织闪过,同时她脸上的血色也渐渐随之褪去。
最后,沈明旎深深地看她一眼,闭上眼,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顾清屏住呼吸,紧张得大气不敢喘,她没料到沈明旎会回来,现下有种被人抓到正在偷东西般的惊慌失措感。
沈明旎闭着眼,脸上没有半点血色,苍白如纸,卷翘的睫毛不住地颤抖,好似会抖出泪来。
为什么。
眼前的顾清,为什么要这样。
终究是走到尽头了吗,这场虚幻梦幻的美梦,终究是醒来了吗,到此为止了吗。
顾清趁此时想走。
她放轻脚步,准备绕开沈明旎快步拿起行李箱和小提琴冲出去。
“顾清。”
这时沈明旎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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