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知鸢懒散的抱着膀子,友好又自恋地冲他一笑。
一如往昔。
商安歌对着她的目光,怔住,她不再躲,不再凶,难道她不再生气了?
见他如此,施知鸢忍俊不禁,笑着转身往后院走。
不气了!商安歌洋溢起笑容,把刚请示的小事处理下。
“王爷,咱们什么时候走?”
“下午启程。”商安歌命道。
曾婆婆端着药站半天了,“走之前我再看看你。”
带着他又回屋内,门一关,门外的人才散。
书生气少年倒是仍愁容满面,焦虑地低着头走,“那天说错话,施郡主会不会很伤心啊?”
施南鹄醒来没有吃的,饿得出来找吃的,就看见他边走边嘀嘀咕咕。
好奇地凑到他身边,听他嘀咕什么。
“也是,听见自己被人那么造谣定是会生气的。”少年自责极了。
施南鹄一拍他肩膀,“说什么呢?”
吓得他一激灵,少年看清人后拍了拍胸脯,压压惊,然后又扭扭捏捏道,“那日说她行诡事不祥的谣言,真的不是故意的。”
“道歉跟我姐说,跟我说干嘛?”施南鹄不大懂。
少年垂头,“再提怕她再难过。”
长叹口气,他道,“其实,不论是谁,那些造谣就传得很夸张。我才不信真有什么自己能长的出来的彩色牡丹,定是后期熏的,像拿硫磺熏花罢了。”
“还有,那有什么能帮忙破案呀?”少年一甩手,嫌弃得觉得传谣的人愚不可及,竟说天方夜谭,让人信,“定是看施郡主才不止一处,胡乱造谣的。”
施南鹄不知道施知鸢一直在做奇巧,认可他的点头,“对啊,一点脑子都没有。太假,就偏偏无知愚民。”
提起来就来气,少年愤愤道,“可还真有人信了,还怕上她了,多怨。”
施知鸢倒没流言闹得多闹心,只看着身上贴着密密麻麻的药的孩子,心疼地眼眸如水。
他侧躺在床上,为了不让药贴掉下来,只穿薄薄的底裤,闭着眼,疲惫地睡着。
孙大娘抹了抹心疼的泪,哽咽着说,“大娃受罪了。多亏贵人们,他从鬼门关上回来了,烧也退下来许多,那位郎中说再敷几日药就可以结痂痊愈了。”
“嗯嗯,”施知鸢欣慰道,“这阵子你们先住在这吧,放心,小二那边知道只有脓汁会感染人后,不再惧怕你们了。我们也付好银子,你们安心住。”
孙大娘赶紧给她跪下,连连叩头,“谢谢恩人。”
施知鸢忙把她扶起来,“客气。这阵子照顾他要多加小心,衣物都烧掉吧。”
“好。”孙大娘笑着擦又流下来的泪。
施知鸢抿抿嘴,坐在旁边,问出来最想问的话,“一路上还有多少受波及的村庄?以及都经历了什么?”
孙大娘边擦眼泪,边回忆道,“这病一开始出现在硒城,后来是附近的村庄。我们离他们地方还有很远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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