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知道内情的人却发现,道淼点在众人印堂上的那一滴狗血,没了!
消失了。
绝对不是被人给擦去了。
因为这些人都是在一个很大的专门设立的大病房里头,门口有警察守着,不让人进来的,家属都有探视时间。
而且这个大病房里头是高危病房,适合安置群体突发事件的受伤者入住。
可以肯定的是,没人来给他们擦过额头。
那一滴狗血就像是被吸收了一样。
可是人的确是醒了过来,又检查过,说是失血症状得以改善,再休息观察五天,就能出院了。
人醒了过来,检查也做了,没什么问题了,警察也进来清场了,然后就是做个笔录,问一下当时的情况。
可是这些人,除却那位老年痴呆患者外,其他人竟然都是一问三不知,三问九摇头。
老年痴呆患者早就被家里人换了一个病房,反正也问不出来什么。
他们只是走路,然后觉得累,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现在醒过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办法,刘局长出面,给他们的解释也都是入院的那个理由。
什么低血糖啊,身体虚弱啊,或者疲劳过度等等,反正解释的严丝合缝,终于煳弄过去了。
一行人出了医院,回到了酒店的小会议室,没有去政府大楼。
“人也醒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反正钱已经付了,独孤浩炎想要回家了。
“人是醒了,但是事儿还没完呢?那三个地方,以后会不会再这样啊?”人是没事了,可是地方还在。
“破解地方,另外算钱。”独孤浩炎没好气的道:“五十万起步。”
“五十万?”何市长第一个就惊叫出声:“这么多?”
“多?”独孤浩炎撇嘴:“那些人拍下来的地皮,看零头都知道,不止这些钱数,不想给也行,我们这就走,那些地点要么你们就搁浅,还需要派人守着,不过当心啊,守着的人,以及不小心路过的人,也有可能失踪,这次是命好,没什么大事,下次可就不一定了,半个月而已,失血过多;一个月估计就剩下骷髅了。”
说的三个人一脸愁容。
“不如你们问一问那些拍下地皮的开发商们?”小天师想了想:“或者,跟我们来的那位栾茂学,您知道吧?要不给他介绍几个开发商,看看建材的事情?”
其实钱对他来说,并不是一定要,可是又不能不要。
于是,折中一下,到时候朝栾茂学要个几万块钱,捐给福利院就行了,这次他不打算留那十分之一为己用。
“那不行。”常书记第一个就反对:“我们宁愿付钱。”
“那你就给钱。”独孤浩炎一伸手,特别理直气壮:“点钱,就解决问题。”
反正他早就问过小天师了,那地方难以解决吗?
小天师说很容易。
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小天师解决不了此事,只是不想让人看轻了他。
常书记不吭声了,因为他没那么多钱。
“这样,这样!”何市长想了想:“我们市政厅有一笔咨询费,但是不多,只有五万块钱……。”
“您这是砍价吗?这都几折了?”独孤浩炎冷哼哼:“十分之一啊,真有本事,您家买菜,每天可能就花十块钱,能买下一百块钱的菜。”
何市长竟然有一种唾面自干的意思:“客气了啊,呵呵呵……那什么,五十万太贵了,我们这是穷衙门,没那么富裕,要不我们三个回去琢磨琢磨,把房子抵押给银行,借贷?”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独孤浩炎还能怎么说?
“不愧是干政治的,这脸皮……比我厚。”
刘局长呲了呲牙:“他们俩啊,是搭档,一个唱白脸,一个当红脸儿,呵呵呵……那什么,就五万吧,最多,我再给您添一万六千六,凑个六六大顺,怎么样?”
“好哇,你们一个个软硬兼施,还有敲边鼓的,啧啧啧,好一出大戏,演的可真好,哼。”独孤浩炎生气的对小天师道:“走,我们回家,这事儿不管了,还不够油钱。”
“别呀,别呀,你别生气呀。”小天师赶紧拉住他:“那什么,求个顺顺利利,好不好?”
“对对对,大师说得对。”刘局长就是个敲边鼓的,而且他应付过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可比何市长与常书记,灵活多了:“独孤先生啊,您家不缺那点钱,大师也肯定不缺,可是我们缺啊,能在公账上支出的就这么多,再多,我们就只能用房子抵押贷款,来付账了。”
“就这些钱了。”小天师赶紧道:“来来来,付账,付账!”
一着急啊,他都用手机,打开了二维码:“快!快!付账。”
平时都收现金的,现在都会用二维码了。
独孤浩炎目瞪口呆。
小天师那边却快速的做了交易,收款之后,立刻就揣起了自己的手机:“好了好了,走走走,去那三个地方。”
“走什么呀?”独孤浩炎一拉他:“中午了,吃完了饭再说。”
也是,这都忙活一上午了,现在都十一点半了。
幸好是在酒店里,又要了一个雅间,点的饭菜倒是不贵,何况贵了也不太合适,这三位公职人员在,连酒都没喝,一人一瓶茶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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