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马约翰也没什么进展,&rdo;我说,&ldo;我也一样,不是你的错,其安。&rdo;
他笑了笑。&ldo;谢谢,阿进,昨夜我打电话给莎丽,她问候你。&rdo;
&ldo;谢谢。她好吗?&rdo;
&ldo;在学校,很好,成绩优等,她要演出话剧,非常兴奋。&rdo;
&ldo;我想得到。&rdo;
&ldo;你喜欢她吧,阿进?&rdo;
&ldo;喜欢她?什么话!我爱她,她是个好孩子。&rdo;
&ldo;是。&rdo;他说。
他又沉默下来像个巨人般无神地坐着。我知道,他需要个替他理家的妻子。
&ldo;你在想什么?&rdo;我问。
&ldo;我心中有件事,你愿意嫁给我吗?&rdo;
&ldo;天,其安,&rdo;我不知道该怎么说,&ldo;你不是当真吧?&rdo;
&ldo;从没这么当真过,先听我说,别笑我。&rdo;
&ldo;我没笑。&rdo;
&ldo;好,我老实对你说,我想了很久,自从我认识你、送你回家‐‐记得吗?我妻子抛弃我,你全知道了,她受不了我工作的压力。对;我可以了解,工作为先,日夜等我回家,吃饭不准时,几天不回家,绝不罗曼蒂克,而且随时有可能送命,虽然机会不大,但并非不可能,我又是个顽固自大,忠于工作的人。&rdo;
&ldo;你干得不坏。&rdo;我告诉他。
&ldo;是吗?&rdo;他说,&ldo;可是当我的妻子便受不了。&rdo;
我笑着握住他的手。
&ldo;我的工作还不错,也许有天会升上警官,退休金好些。如果前妻有日结婚了,便可以省掉瞻养费。我还有点存款‐‐没什么好吹牛的。健康情况良好,过重点,可是健康。我能烧菜,有时间愿意做家事。最重要的是我爱你,阿进。如果我们结婚,我不会欺骗你,我希望和你在一起。&rdo;
我第一次被人求婚,不知道如何应付是好,我希望能拖延一段时间再答复,他又为我解决困难。
&ldo;我不打算立刻得到你的答复,你有脑筋,你会考虑。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想法,如果你说不,我不会顿足大叫,应该由你决定,别让我的感觉影响你的决定,你要为你自己考虑。&rdo;
我必须吻他,他如此诚实正直,我绝不怀疑他的为人。
&ldo;其安,&rdo;我说:&ldo;我得感谢你对我的看法。我第一次有这种经验,对女孩子很有好处。&rdo;
&ldo;听着,&rdo;他说,&ldo;有任何问题尽管问,例如我的财务情况,负债等等,你自己想要孩子对不对?如果你答应的话,我们会有的,让我把所有的牌摊在桌上。&rdo;
&ldo;嗯,&rdo;我说,&ldo;我目前不能回答你,我需要时间想想。&rdo;
&ldo;好,&rdo;他说了站起来。&ldo;记住,一切先为你自己着想。&rdo;
我们紧紧拥抱,我努力阻止自己哭泣。
他走后我换了套轻快的便装,心中还想着其安的求婚,想象自己成为乔太太、乔梅露的生活,乔阿进太太。
我不了解妻子生涯,但是我知道乔其安会做个好丈夫,虽然工作险恶,不过他会对我忠实诚恳,特别是&ldo;至死不渝&rdo;的爱情。
至于我会是怎么样的配偶?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可能有最佳诚意,但是机遇与环境会破坏忠诚的决定。我有点害怕婚姻,极大的未知数,谁知道它会是赐福还是祸害?谁知道?
我收起这些思想,注意些急待解决的事,我如何补充失去的日记?我立即到隔壁去买本拍纸簿,又带上半打啤酒以止渴。
回家后喝着啤酒,又简单地记下失去日记本簿中的大概,我知道一定会遗漏许多重要的事,但是我也写了许多以前未注意到的逻辑分析。
现在对以前的事我能有更加理智的看法,提供了一些以前未能解谜圑的动机与理由。
它甚至于给我个好主意;如何利用放在厨房里的李道琳小包。
第31章
&ldo;对不起,亲爱的阿进,&rdo;伍亦诺在电话中道歉地说,&ldo;对于海奇保的经济情况,我没查出什么可值得注意之处。&rdo;
&ldo;没关系,亦诺,&rdo;我说。&ldo;你试过了,非常感激。&rdo;
&ldo;我查过的经纪人是四、五年前和他来往的。当时名誉极佳。他们对他很信任。所以他们说没理由再做调查。&rdo;
&ldo;不错,&rdo;我说,&ldo;十分感谢你。没有你我真没办法。&rdo;
&ldo;没办法什么?&rdo;他厉声问,&ldo;阿进,你似乎查出了什么。&rdo;
&ldo;是吗?&rdo;我说,不知是否其安的求婚给了我信心。&ldo;我还没确定结果,可是我猜已离目标不远。&rdo;
&ldo;你会找回古钱?&rdo;
&ldo;我这么希望。&rdo;
&ldo;我也这么希望。有结果你会告诉我吗?&rdo;
&ldo;当然,亲爱的。谢谢你的电话。&rdo;
他没把我想知道的事告诉我,可是剥猫皮的方法不止一种。
这天是星期四上午,我充满活力,打算在一天里完成白阿进的胜利。但是结果并不如意。
我由柜子里拉出个旧购物袋‐‐褐色纸袋上面有两个提手。我把它装些目录,书籍,一把折伞,一件雨衣,一盒胃药,和我公司的咖啡杯。我前往葛氏公司,顺路在酒店买瓶&ldo;爱尔兰之雾&rdo;送给朱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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