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角度想,这没准儿是好事呢?”
“你之前也去过好几次了,连oller高层的面都没见上,但要是换成靳翊,也许……”
许迟虽然不像宁曼可那么容易激动,一丁点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但她也做不到像靳翊那样,可以在任何情况下都保持面不改色。
宁曼可看见许迟的眼尾轻微抽动,也看见对方握着茶杯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指尖都泛起了青白的颜色。
靳翊走了五年,这五年她陪许迟哭,陪许迟笑,陪许迟一宿一宿地抱着电话,等着靳翊的消息,她又怎么可能不懂许迟的感受。
“囡囡,你知道的,我没有别的意思。”她很快解释道:“我知道你难受,但你在安特卫普皇家艺术学院的学籍最多保留到今年年底,满打满算,也就只剩大半年的时间了。”
“靳翊不早不晚在这个时候出现,也许是上天安排的转机?”
“就算他不念跟你的感情,当初叔叔阿姨出钱出力养大他总是不争的事实吧?”说到激动处,她挺了挺腰杆,“囡囡,你就挺直了腰杆,找他要回这个人情怎么了?”
“你和许家都不欠他的!就当是他靳翊报恩了!”
宁曼可说的没错,其实许迟早在去年就已经拿到了安特卫普皇家艺术学院的入学资格,只是当时她还有一年才毕业,也舍不得家里的父母,就跟校方协商,将学籍保留到今年年底,等到她正式毕业之后再办理入学。
不过就在那之后不久,许家发生了变故,她也搬出了别墅。
如果不能尽快处理好手边的事情,她就要与自己心中曾经向往已久的艺术殿堂失之交臂了;而要想处理好手边的事情,oller的新锐设计师培养计划,就是最好的路径。
这对她很重要,但似乎现在想来,也不那么重要了。
在很小的时候,她就受靳翊的影响喜欢上了美术,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她心里很清楚,自己之所以一心留学比利时,除了欣赏八十曾名噪一时的“安特卫普六君子”的才华,多多少少,也有靳翊的原因——
当年靳翊离开前,也曾经考上过这所学校。
靳翊对她的影响太大了,就像是埋在她青葱岁月里的一根刺,又像是横在她豆蔻年华中的一座山,根本无法忽视。
但无论多么重要,她还是希望,所有那些靳翊对她的影响,都可以和当年她情窦初开时说过的傻话一样,永远地留在过去。
直到现在她都忘不了,在之前的五年里,她无数次联系靳翊,跟对方分享她生活中的琐事,和那些会让她会心一笑的小确幸,乐此不疲。
可是靳翊没有回应,对话框里永远只有她自己的喃喃自语。
直到去年,在最难过的时候,她对靳翊的思念也到达了顶峰;搬出别墅前,她给靳翊发出了最后一条消息——
“哥,我真的很想你。”
最后的最后,奇迹还是没有出现。
在那之后,她买了一部新手机,也换掉了号码,再也没有联络过靳翊。
在她最需要的时候,靳翊没有出现,就已经是,也只能是——
她生命里一个路过的陌生人。
“可可,我跟你说过的——”
漫长的沉默后,许迟感觉到捧在手心的茶杯都渐渐失去了温度,才缓缓开口,声音很轻,却无比的坚定。
“我,不会再去找他了。”
作者有话说:
别紧张,不会虐的,笔芯(づ ̄3 ̄)づ╭
第4章香水
许迟不想继续关于靳翊的话题,但也无意对宁曼可发泄;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差不多就快要上菜了,便以准备洗手吃饭为借口离开了包间。
卫生间的镜子前,她掬起一捧水洗了把脸,之前从走进oller总部开始,就藉由中央空调的暖风留在她脸上的,那种带着些许局促甚至是狼狈的灼热感,总算被自来水冰凉的温度涤去了大半,瞬间让她觉得舒服了不少。
她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镜子,扯下一张面纸擦去颊边的水珠,对着镜子的人重新弯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权当鼓励自己了。
然后,她便很快收拾好心情回到了包间。
辣月初八的老板向来很准时,跟许迟想的差不多,她进门时,饭菜也正好上桌——
色泽红亮的川菜,让人看一眼就胃口大开。
暂时驱散了之前之前包间里略显沉重的氛围,许迟笑着进屋,经过宁曼可身后时,亲昵地搂了搂对方的肩膀,宁曼可也顺势回过头,冲她笑了笑。
年轻美好的女孩子间自然流露的相视一笑,无声地消弭了一个“失踪”五年后突然出现的男人带来的一场“地震”。
但很快,当许迟准备坐下时,却又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她闻到了一股酒味。
但她和宁曼可都没有小酌一杯的爱好,甚至她们的酒量都很差,大概是一杯rio就会脸红的程度。
“可可。”她疑惑道:“你点了酒?”
倒不是反对谁喝酒,毕竟她和宁曼可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她只是担心自己刚才的状态会不会太“吓人”,才让宁曼可有了要陪她“借酒消愁”的想法。
宁曼可闻声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解释,门口就传来了一个温柔的男声——
“是本店的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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