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潇没有看见他的神情,亦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管弄着手里的青菜,放入清水之中洗了又洗,直到她觉得干净了为止。
后面响起一阵脚步声,听声音应该是有些轻快。
楚墨潇刚想回过头,就听见有人语气欢快地说了两字。“阿墨!”
恰好转过头来看见的就是夜离容一身白色中衫,头发上沾着水渍,看着有些凌乱。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双眼明亮地看着她。
他双手抓着一条巴掌大的鱼,鱼的尾巴还在他手里上下摆动,直把水往他脸上拍,再往下则是他光着的脚掌。
她自动忽略了他的俊美面容,整个人现在给她的感觉就是两个字,狼狈!
特别是看见他身上只剩一件白色中衣,锁骨还若隐若现地露出来,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今早的事,让她的脸隐隐发烫,不过幸好没人注意。
他…怎么这样就回来了?
她双目微瞪着他,叉着腰,手里拿着一把菜刀,面色有些不善地盯着他,额间划过几缕黑线,暗暗咬牙,“怎么这样就进来了?还不去把衣服换了?”
这样子足像一个美丽娇俏可人的恶妇。让人无法生气。
夜离容双手紧抓着鱼,生怕鱼给跑了,眼里带着喜意笑看着她,嗓音低醇,“阿墨,为夫抓了一条灵活的鱼,我们午饭就把它给解决了!”
原本他是跟着她回来的,可是想到她心里会有些别扭不快,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回身去溪边捉条鱼回来。
毕竟在那里忙活一阵,不能什么都没弄到,更不能让阿墨对他捉不到一条鱼而失望。
然后准备上前把鱼给放入水里再回屋换身衣服。
可在这时,他目光微滞,才发现屋内还有一人,目光转而落在屋内另一个陌生的白色背影之上。
他眉头顿时一皱,看见正转了头,柔目与他相对的凤幽雪。
原本脸上挂着的笑容一点一点的消失。仿若一寸一寸融化的冰雪,心里一疑,语气微低,隐隐不悦地问,“寒舍简陋,凤少主怎么会纡尊来了这等穷乡僻壤之处?偏僻之地怕是招待不起凤少主的金尊!”
并且,还在他和阿墨的房子里待着。此刻,他脸上写着对凤幽雪的四个字:别有用心!
凤幽雪一袭干净洁白无瑕的白色衣袍,看着俊朗多姿,倾城倜傥。
反观自己却是没了件外衫,裤脚卷起,浑身凌乱又狼狈。让他心情略微低沉不悦起来。
凤幽雪听到夜离容自称为夫,原本平和的心情也添了一分阴郁,看向夜离容的眸光里也带着意味深长。
“我见这里风景甚美,还没有无修口中说的那么不堪。因我想着过来住上一段时日,如今住在阿潇隔壁那座泥屋,与两位比邻而居了!”他眉间的红莲衬得他的脸越发地夺目,看向夜离容的眸色虽然和气但隐隐有着抵触。
夜离容手里还拿着鱼,目光微沉,唇角勾了勾,穿着一身薄衣自觉风度翩翩,“哦?是吗?那这些日子我们夫妻二人还请凤少主多多包容了!”
他竟不知,凤幽雪就住在他们隔壁。心里一阵暗沉。
两个人就这样暗暗较着劲,谁也不肯先认输。
楚墨潇原本就因夜离容一身狼狈转身没理他,自然不知道他们二人之间的暗波涌动。
等到洗完了青菜,回过身来还见着夜离容手里拿着鱼,他们两人之间的暗光隐隐流动,她脸色顿时一愠,低沉道:“夜离容,不是要吃鱼吗?怎么现在还不去处理?”
特别是把身上的衣服给换了,不然让她看见一次就心塞郁闷羞怒一次。
洗完了菜就还见他杵在原地,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爽,莫名生起一股愠怒之意。
听到楚墨潇略微不悦的语气,夜离容收回了与人对视的目光,转眼看向楚墨潇的眼里早已没了那股煞气而是含情脉脉,眉间带着柔情,“娘子说的是,为夫遵命!”
他也不想楚墨潇因他而不快,拿着鱼回身去外面打理,走过凤幽雪身边时,与他暗暗对视了一番,目光隐晦。
见夜离容已出去,楚墨潇也拿着菜刀在菜板上仔细地切着菜,一刀刀下去,切的模样虽不怎么好,但还勉强入眼。
片刻之后,夜离容已经换了一身简单朴素的玄色衣衫,布料普通,很符合村里男人做活时穿的衣物。
他的外貌和气势摆在那里,不论穿什么都养眼。再加上夜离容对自己也自信,与凤幽雪的容貌不相上下。穿着一身粗物气度也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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